应虞康坐近了些,盛璟戎打量着应虞康,脑海里想到应虞康刚才跳舞的样子。
很多跟他相熟的人,都说他冷情冷性,什么样的人往他身上扑,都不起反应没有感觉,是块木头,但他自己清楚,他和所有人一样,也享受情-欲,甚至一度痴迷,只是那些见不得人的欲念,都一股脑地倾注在眼前人身上了。
他以前甚至给应虞康买过层层叠叠的汉制舞裙,非常繁琐的穿法,他哄着应虞康穿那件精致华美的汉制舞裙,再一点一点,像拆礼物一样,一边亲着应虞康,一边帮他脱下,跟他做。
他喜欢看应虞康高高在上的样子,也喜欢看应虞康红着眼睛的样子,应虞康所有情动的模样,他都痴迷。
他把那条繁复的舞裙给应虞康的时候,应虞康骂他变态,但还是答应了他。
现在想想,是挺恶趣味的,但这种情-色的欲念,也就只在应虞康身上产生过了。
前几年他和胡杨去过一次五台山,一个国外读博回来后,留在道观里修道的年轻道士,用最通俗的语言,对他说:“执念是一种病,你有大病。”
他觉得自己是挺病态的,不是有欲望病态,有欲望很正常,而是这欲望,居然只能对应虞康产生。
盛璟戎看着应虞康,伸臂,将人捞近,然后箍着应虞康的后颈,压着应虞康吻了上去。
他亲吻的时候,定定看着应虞康,像在欣赏,像在打量,又像有点恨意,因为他吻很凶。
他也不知道自己确切地想要什么,他想把应虞康绑起来,想弄疼他,想问他这些年有没有想过他,有没有觉得对不起他,有没有后悔过分手。
漆黑的眼底,偏执渐生,年轻的面容,阴郁而俊美。
“你在车里做过吗?”盛璟戎问。
应虞康愣了下,有种不太好的预感,他眉心轻拧:“我不想在车里做。”
盛璟戎停了下,看着他,指腹在他唇上揉拭了下,他的动作有些重了,应虞康吃痛地皱了下眉:“痛。”
盛璟戎又问了一遍:“做过吗?”
应虞康皱眉看他:“没。”
盛璟戎淡声:“我想要。”
应虞康身体往后退了下:“到酒店再做。”
盛璟戎没回,手直接探入他衣服里,在他腰腹上摩挲,应虞康颤了下,然后用力推了下盛璟戎,低声怒斥:“盛璟戎,你疯了,我不要在这,安叔还在前面呢。”
盛璟戎面对他的怒意,慢条斯理:“隔音很好,安叔听不到。”
“那我也不要,艹,别捏我!啊!盛璟戎,你个变态!”应虞康手推着盛璟戎,但他力气又比不上盛璟戎,被盛璟戎箍住了手,于是拿膝盖撞了下盛璟戎,接着狠狠在盛璟戎肩膀上咬了下。
盛璟戎吃痛地低声嘶了下,翻身坐到了应虞康身上,将应虞康牢牢压在身下。
“就这么不想在车里?”盛璟戎盯着他,耐着性子问道。
“安叔在。”
盛璟戎了然,不是不能在车里,是不能在有旁人的车里。
可是,他不想让应虞康如意,他就是想让应虞康红着眼睛,就是想欺负他,想报复他。
而且,他是真的想要。
他没说话,低下头颈,吻住了应虞康,比前面要温柔一些,但还是挺凶的,跟昨天的吻截然不同。
只是接吻,应虞康可以接受,但吻了一会,应虞康受不了了,他又推了下盛璟戎。
盛璟戎的耐心没那么充足:“别跟我说接吻也不行。”
“不是,你好重,别坐我腿上啊。”应虞康道。
盛璟戎愣了下,神情复杂地看着他,应虞康被他压得难受,见他不动,急的瞪着眼睛看他。
盛璟戎突然就笑了起来,应虞康愣住,不懂盛璟戎笑什么。
“盛璟戎,你起来,我生气了,腿要被你坐断了。”他又推了下盛璟戎,盛璟戎虽然只比他高六七公分,虽然不是那种很夸张的肌肉男,但块头比他还是大了很多的,那腹肌一块一块垒得分明,硬邦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