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君鸿在后面牢牢压着他。
江屿动弹不得，感到风衣被拉下来，但在臂弯的位置卡住了。杨君鸿单手扣着他的两个手腕，另一只手按住他，急切地从后面把他的衣领往下拉，然后对准咬了下去。
杨君鸿没有收着劲，江屿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呼。
几乎立刻，他感到杨君鸿停了下来，过了一会儿才又凑近，嘴唇吻在被咬过的地方。
江屿赤脚站在地毯上，腿有些哆嗦。
他感到杨君鸿钳制的力道变小了，于是挣了一下，偏过头将侧脸贴在墙壁上。墙壁有些凉，但这个角度他能看到杨君鸿的脸了。
也不知道是被咬疼了还是怎地，江屿突然感到有些委屈。
“杨君鸿，”他哑着嗓子喊他名字，“你弄疼我了。”
杨君鸿似乎愣了一下，随即掰过江屿的脸和他接吻。
江屿今天在医院一整天，刚才下地铁走回来又出了汗，自己都嫌弃自己身上脏，但杨君鸿吻得很凶，令他产生一种要被吞食入腹的错觉。
好不容易趁杨君鸿换气的间隙，江屿才能开口，他说：“我还没洗澡。”
杨君鸿停了一下，头埋在江屿脖颈和肩膀之间，呼吸急促明显在压抑什么。过了一会儿，江屿才听到他说了一句“事真多”，紧接着就感到双脚离开地面，整个人被打横抱了起来。
杨君鸿把他抱着，往浴室走去。
江屿的浴室里有个浴缸，这大概是整间房子杨君鸿唯一还算满意的地方。
杨君鸿把江屿抱进浴缸站好，衣服随意扔到地上，然后自己也跨进浴缸里，伸手打开了上面的花洒。
他给江屿抹了洗发水在头上，等冲洗干净之后，又把他转过去抹沐浴露。
杨君鸿的手掌带着薄茧，抚过皮肤。洗发水的泡沫还有一些在浴缸里没有冲干净，江屿扶着墙还是站不稳，脚滑了一下，整个人向后仰倒贴在杨君鸿身上。
杨君鸿从后面扶住他。
等他重新站稳之后，杨君鸿凑到他耳边对他说了五个字。
江屿听到那几个字，浑身如过电般抖了一下，以往杨君鸿说他sao的时候他更多是气愤，会极力否认，但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感到身体深处有种难以言说的感觉凶猛地窜上来，叫他又羞又恼。
他于是转过身，一下子咬在了杨君鸿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