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
“我能先问问是谁吗？”
“噢，我的好朋友。”
“手机里第一个快捷拨号键，如果不是家属的话，那就一定是关系很好的朋友了。”主持人问，“是谢总吗？”
王子麒笑：“你知道啊。”
主持人调侃：“都知道你们两小无猜。”
“其实我是为了被绑架的时候方便叫他来救我，才把1键设成他的。”
主持人：“……你认真的？”
王子麒：“开玩笑的。”
主持人递过去一张纸条，“问题都在这里。放心，没什么过火的内容，你可以开始了。”
王子麒大大方方拨通了电话，按了扩音，让主持人能听清。
“喂……？”
谢晨星貌似已经睡了，声音有些暗哑。
“谢总。”王子麒清了清嗓子，“半夜被我的电话吵醒是不是很火大？”
谢晨星愣了愣，很快反应过来，低声笑道：“没有。”
“你都不问我打电话干嘛？”
“嗯，你想干嘛？”
“睡不着觉，找你说说话。”王子麒低头看了一眼纸条，“谢总，我们相处这么多年了，老实说，你觉得我这人怎么样？”
“半夜三更谈人生？”谢晨星笑了笑，“你现在在哪？”
“别问那么多，先回答问题。”
“你这个人……叫我从哪个阶段开始说好呢？”
“随便。”
“刚认识时候，觉得你是个有点麻烦的家伙吧。”
“哈？”
“那时候我们年纪都还小，你调皮捣蛋的一面实在让我头疼。我喜欢安静的环境，而你总能把钟山搞得鸡飞狗跳。”
“那还真是对不起啊。”
“不过很快就觉得，身边热闹一点也很好，至少不会寂寞。”
王子麒换了个问题：“那你觉得我最大的优点是什么？”
谢晨星顿了片刻，笑道：“听话算优点吗？”
“……滚蛋。”
“粉丝们如数家珍的那些优点我还有必要重复吗？还是说你想听一些尺度比较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