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沈思宁开播就担此重任了，如今看来，卓有成效，再也没见过沈思宁招惹他延哥了。
哈哈。
他可真是个天才。
那边的席延认真搞科研，这边的周羡在直播间控场，互相不打扰，在这个看似普通的日子，收获了新的突破。
席延：“……！”
他手头上的医用芯片完美契合机械臂，数据达到了99。9%的精确度，长久以来的坚持有了突破性的成效。
周羡：“……！”
他在直播间混成了房管，以后想怎么操控评论区都不在话下，更别提和主播私下联系，想怎么洗脑就怎么洗脑。
两人都心情大好，彻底进化成了黄金矿工，都有着光明的未来。
“…………”
但好戏不长，周羡的耳机电量不足，直播间的声音冒了出来，身边的席延也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屏幕里的沈思宁说：“我需要请假十个月不直播。”
“找个没人能找到我的地方换换心情。”
“怎么说……”
“算是遭遇人生低谷了吧。”
平时盛气凌人的家伙，说话少有地这般有气无力，不管是他俩中的谁，都难免对直播背后的沈思宁觉着怪异。
周羡把手机侧过去：“延哥，沈思宁没在公司布景的直播间，你知道他现在直播背景在哪不？”
他的话透着疑惑，不仅是对沈思宁说的话，还有那乌黑麻漆的背景，像是没开灯的房间，带着一丝渗人的意味。
“公寓吧。”
席延看也没看，凭借他知晓的信息，猜测道，“他在市区住的地方。”
周羡点点头：“他怎么感觉像变了个人，以前也不这样的啊，不知道的还以为有人网暴他呢。”
席延：“……”
他不太好说那天发生的事儿，只稍微提了一下，沈思宁和他父亲修改了系统权限，后来应当有些他也不知情的惩罚。
周羡不敢多嘴问下去，商界的事儿他也略有耳闻，但要不是跟席延关系好，私下见过沈总的另一面，不然光是听闻这样的人物都要被吓软双腿的程度。
总之沈思宁的处境不好过，这是毋庸置疑的，也难免会在直播间卖惨，看着满屏刷礼物的大怨种，至少周羡认为效果是真不错。
“这礼物刷得我都要看不过来了。”
他只想洗脑，没想管理评论，忙得手忙脚乱，“不过这种退圈宣言用一次就够了，用多了以后，粉丝都不会买账的呢。”
席延全然不了解直播，也不敢兴趣，点了点头：“留下吃饭吗？”
周羡龇牙笑道：“好啊，我能让袁彬一块儿来不，好几天没见着他了。”
席延收拾着东西，有些意外：“几天没见了？”
“三四天吧。”
周羡挠了挠头，“不知道忙什么去了，那个侦探事务所好像是真在办事，连我也瞒着……”
席延顿了顿，没多说什么，心里总感觉有些不对劲的地方，但又说不上来原因，直到联系不上袁彬，这份直觉带来的不安愈发放大。
“……”
难道袁医生是调查孟萧去了？
席延藏着纳闷，思及梦境游戏里，放弃了他的德国夫妻选择了孟萧，背后原因是另一对夫妻没再联系孟萧，这其中究竟有着什么说不上来的奇怪？
所有的信息织成了一张太过复杂的网。
席延的脑袋隐隐作疼，一时半会儿给不出结论，只想着先做顿饭，等沈季钰睡醒了，可以吃上合胃口的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