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行沉默了。
程行给她照着作业本上的文字，姜鹿溪批改起了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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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站在她的角度，程行这段时间屡屡帮她，看上去确实是想带有一定目的的。
“不敢。”望着面前这张有些憔悴但依旧动人的脸颊，程行说道。
姜鹿溪上了床，没过多久，被子里响起了啜啜的哭声。
“改好了。”她将声音提高，脸色也变得冷了下来。
姜鹿溪将他递过来的作业本拿了过来，只是天还未亮，虽然靠着月光能看到不少东西，但是想要将作业本上的字给看清楚，那是不可能的。
到了教室门口，姜鹿溪递给了他一块钱。
“那份蒸饺是三块，不是两块。”姜鹿溪道。“伱没必要骗我，也没必要可怜我的。”姜鹿溪道。
“乖孙女，不哭了，咱不哭了。”姜鹿溪的奶奶下了床，走到了她的身边。
因为姜鹿溪说的很对，在高三开学之前，他们俩并没有什么交际。
程行揉了揉脑袋，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刚刚会看的起呆来。
她要是真信这些，那就有鬼了。
“嗯。”程行点了点头，道：“那就是没怎么睡好，也哭了。”
“早。”程行走上去打了声招呼。
她的身体也趴在了上面。
“我先上去了。”沉默了一会儿，姜鹿溪说道。
姜鹿溪没说话，只是，她站到了另外一头。
所以，她不是不想要邓英多给她钱，而是觉得以自己现在的能力，配不上那个价格。
有些时候，你帮助过别人的事情可能都不记得了。
而睡得早的一个好处，那就是第二天起得早，也会很有精神。
借着学校大门上的灯光，程行能看到她的精神状态并不太好。
姜鹿溪拉下了旁边的线，关上了屋内昏暗的灯。
失去了灯光，小屋变得黑了起来。
姜鹿溪将小脸撇到了其它地方，道：“也没有。”
但别人帮过你的事情，其实能在记忆里存放很久。
如果是异性，那这个时间，可能就更久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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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