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后一群人围在化妆间说说笑笑。
“甯姐姐生病了，不能来给我上课。”夏曦无聊地趴在沙上，一起身，瞥见熟悉的身影站在扶梯口，“舅舅，你回来了。”
她盯着手机屏幕恍神片刻。
同事猜测，“该不会已经追上了吧？”
现在这样的关系，再见面会很尴尬。
“那，露比我可以带走吗？”
今天平安夜，他吃苹果了吗？
沈归甯深思熟虑，又摁下语音键：“舞团最近比较忙，演出大多排在周末，曦曦你要不要考虑重新找个老师教你。”
果然，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可以。”他说。
“九十九朵，好有心啊。”
到小区已经九点四十。
“我都准备了，谢谢。”
周五晚上，她给夏曦微信：【对不起曦曦，我感冒了身体不太舒服，这周不能去教你跳舞了。】
夏曦回她语音：“没事甯姐姐，那你好好休息吧。”
“嗯。”沈归甯满心愧疚，再次道歉，“真的对不起，谢谢你这段时间照顾我。”
搬新家，适应好几天，不太习惯。
尽管一再告诫自己不能动感情，但面对瞿宴辞那样的男人，怎么可能做到无动于衷。
只当是个小插曲。
四十多平的小屋，也大大限制了露比的活动范围。
沈归甯割下不舍，给露比戴好牵引绳，“我们走吧露比。”
沈归甯迟疑了下，“我还没想好。”
“那你自己好好保重，痛经起来是真要命。”娄静姝深有体会。
她努力忽略掉。-在公寓住了三个多月，七零八碎的东西一大堆，又舍不得丢。
沈归甯站在路边等。
排练间隙，沈归甯听同事讨论今年怎么跨年、放假去哪玩。
对方是某个中产阶级公司的总经理，问她要联系方式。
沈归甯礼貌拒绝，“抱歉，不太方便。”
对方没放弃，“沈小姐，我们两家有合作关系，交个朋友不是挺好的吗？”
“公司的事情我不懂，也从不参与。”
“没关系，我们也可以聊聊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