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奕伸手阻住人的话,一副知晓的样子连连点头,随后反对那婢女吩咐道:“那便安秦大夫所言,将事情做的干净一些。”
“是。”婢女说完,随后便下去了。
“……”秦伯渊也不再说话了,放下手他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这种执意为之的结果他多少已经习惯。
既然多说无益,便什么都不说刚刚好。
封奕将秦伯渊一副不悦的变化尽收眼底。他走下台阶站在人的面前,问道:“本王杀了许明珠,你可会怪本王?”
秦伯渊笑了一声,那声音中多少带着几分玩笑的意思:“殿下怕不是在取笑秦某,从开始秦某便不想要这份婚约。”他轻轻叹了一口气,转身走向矮桌,坐下从桌上取了红薯,一边剥皮,一边看戏般的样子道:“事已至此,秦某也没有任何损失,殿下又何谈恨与不恨。”
听到这话,没人知道封奕当时是真的信了还是只是装作一副放心的样子。他一同坐在了秦伯渊的对面。见人将手中红薯推来,他婉拒了。
“那便是好的,听说那许家姑娘和三王妃感情匪浅,刚刚见你那般护着沈易烟样子,本王还以为秦大夫是心软了。”
不知是不是试探,他只是轻蔑的笑了一声:“成大事者,不该受心境所困,秦某不想让沈易烟死,也只是因为还有一盘大棋需得殿下观赏。”
“哦~那本王便拭目以待了。”封奕说着,便将桌上的红薯尽数推到了秦伯渊的面前。
他没说什么,只是一副吃的香甜的样子看着封奕。秦伯渊猜到过,许明珠的事情八成和封奕有关。
但没想到,今天被招来,竟是被其试探其忠诚度的。
而他也早该猜到,封奕迟早会动手。当年在秦伯渊还没有成为封奕的门下生时,其实礼部便已经是的封奕的天下了。两位礼部侍郎在手,何惧一个礼部侍郎会兴起什么浪花呢。
而之所以的封奕会招募礼部尚书,无非是因尚书和秦伯渊的矫交情是众所周知的。再谈如今,世人皆知秦伯渊是二皇子门生,这般礼部尚书其实便也没什么利用的价值了。
这便是许尚书敢怒不敢言的原因,因为他是自知自身难保。
“但不知……这许明珠的事情?”处于好奇,秦伯渊抬头看向了人,满目疑惑。
“不重要,秦大夫尝尝本王的酒!”这一句便被封奕将那事情带过去了。
他笑着接了人手中的酒水,如今的秦伯渊,何尝不也是一副时刻揣度人心思的样子。见封奕嘴把的严实,秦伯渊也不和他耗了。
没多久他便离了二王爷的府邸,只是才离开不久秦伯渊便已经察觉到自己被跟踪了。怪不得刚刚封奕那般明着在自己面前对属下吩咐杀沈易烟的事情,这是依旧在试探秦伯渊的意思啊。
这般他也不再着急,在街道上转了一圈儿又一圈儿,似是生怕那人把自己跟丢了,到了人流稍稍多了的地方,还会刻意等一等人。
这番操作,放眼京城,怕也只有秦伯渊一人做的出来。
跟踪之人正觉的乏味时,忽然便听到了秦伯渊的喊声,他匆匆看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