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溪,瞿塘峡的入口,全长约有四十里,沿途开旷,甚利船只通行,桂夏此时就坐在一条大船沿着黛溪行驶。
他离开酒楼不久,便被郭八藉词同行,他一见蓝衫儒生跟在十余丈外,心中有数的前行着。
他们抵达江边时,正有一条欲启锚,他一见董天及辛雨正在上船,便含笑朝大船行去哩!
大船进入黛溪之后,郭八弄来一坛酒及三碟小菜,两人便凭舷据案而饮,同时欣赏江景不久,蓝衫儒生拿着食盒行来,郭八立即含笑道:“小兄弟,你一定想知道他究竟是谁吧?”
桂夏朝侧一挪,腾出空位道:“请坐!”
蓝衫儒生颔首及摆妥四道佳肴之后,便坐在桂夏的身旁。
桂夏乍闻到一股幽香,不由多描对方一眼道:“兄台尊姓大名?”
蓝衫儒生立即含笑道:“敝姓范,名叫文琪,请多指教!”
“不敢当!有劳范兄备膳,谢啦!”
“别客气!桂兄胆识过人,武功超凡,小弟谨以薄菜略现敬意,请笑纳!”
“谢谢!范兄器宇文雅,想必来自大户人家,小弟可否……”
郭八立即含笑道:“二位别兄来弟去啦!小兄弟,你有二十岁了吧?”
“是的!我正好满双十。”
“他才十八岁,你居长!”
菹文琪立即含笑举杯道:“小弟敬桂兄。”
“谢谢!干!”
“干!”
酒一入喉,范文琪的双颊立即一红,郭八呵呵笑道:“小兄弟,他的酒量不行,你别尽找他干杯喔!”
“是!是!郭老,我敬你!”
“呵呵!这才像话嘛!干!”
“干!”
酒—入喉,三人立即热络的聊着,范文琪在沿途中更是不停的介绍将军滩,下马滩,贾子滩等名滩。
桂夏赏景悦心之余,不由频赞范文琪的见多识广。
范文琪在欣喜之下,不知不觉的又喝了三杯酒,地那双颊不但更加的嫣红,而且幽香也更加的浓冽。
桂夏不由暗诧道:“哇操!好端端的一个男人怎么喜欢擦香粉呢?”
郛八充当“润滑剂”到大船驶过黛溪之后,继续欣赏范文琪介绍风箱峡两岸的鬼斧神工岩壁。
桂夏瞧得啧啧称奇道:“哇操!这些岩壁是如何开凿的呢?”
花文琪含笑道:“此峡形之数千年,却不知是出自然现象,还是那些先圣先贤之杰作哩!”
“哇操!前人开道,后人通行,咱们挺有福气哩!”
“不错!桂兄言中洋溢着溯源追本之崇敬心理,可见桂兄必然是一位性情中人,佩服!敬你!”说着,立即又干了一杯。
桂夏干杯之后,道:“范弟仙居何处?”
“犹有西郊诸葛庙,卧龙无首对江溃!”
“卧龙山武侯庙,范弟,府上在白帝城吗?”
“正是!”
“哇操!等一下,白帝城有位大人物,他亦姓范,范弟,你……”
范文琪含笑颔首道:“他老人家正是家祖!”
“哇操!原来如此!难怪!难怪!”
郭八呵呵一笑,道:“小兄弟,你真聪明!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