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染打?了个哈欠,没见他回话,渐渐地陷入睡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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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活动的鸟雀扑闪着翅膀,徘徊在树间,发出凄凉的叫声。
顾向南仔细地替她盖好被子,然后?调高空调温度,揽着人睡下。
外面的鸟,还时不时发出两声叫喊,像在呼唤同?伴。
他沉默地将?人拉近,宋染睡得迷迷糊糊,用手推了两下,转过?身。颈窝处,埋着一颗脑袋。他很想咬她一口,泄气。
还有,外面那?破鸟,叫得他心里发慌,一声比一声惨。
明明人在怀里,空虚却从心底里蔓延开,塞满每个角落,压得他难受。
他的唇轻轻贴在她的后?肩,只有不断的肌肤相?触,才能让他从巨大?的慌怕中得到一线希望。
他绝对?
忆樺
不会再失去她的。
外面的那?些男人,个个居心不良,他们不愿意放低自己的姿态去爱她。
没人能比得上他。
半夜,
宋染被热醒,她睁开眼,仰头看天。
无语死?了。
为什么要贴这么紧睡觉。
怪不得她刚做梦,在梦里都有些喘不上来起气。
而且,狗男人的体温比她高出一截,她热得手心全是汗。
无声扒拉开他的手,宋染捞过?放在床头柜的手机。
凌晨四点。
好样的,她四点被热醒。
宋染下床,穿好拖鞋,轻声去厨房倒水。攥着水杯,她站在吧台前喝水。
门突然,叮的一声。
接着是开门声。
她张望,卧室的门还关着,不是顾向南出来开门。
难道进小偷了?
雾水园,安保严格,只有录入系统的户主和居住人员才能入内,职业小偷是进不来的。
难道顾向南的仇家找上门了?
门被轻轻阖上,她藏在黑暗里,听见有细碎的脚步声,一步一步接近。
呼吸声放缓,宋染一只手死?死?握住水杯,另一只手解锁手机,方便随时报警。
她站在靠窗的边缘,瞧客厅看。
进来的是一个穿着长袖长裤的黑衣男人,身高大?约在一米八左右。
硬拼,她肯定打?不过?。
男人忽地朝厨房看,宋染赶忙躲到墙边,挡住自己。
等了好一会儿,她蹑手蹑脚趴到窗边。
和预想中的提刀冲着主卧方向行凶完全不同?,黑衣男人直接走向了狗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