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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吗?”兰珩挑眉:“进京偷偷跟着父亲,我那天我在兰宅附近,第一次见到弟弟。”

他轻抚自己的脸:“他好贵气一张娇生惯养的脸,穿着华贵的衣衫,出门带了前前后后十几个仆从帮闲,肩上还站着一只威风凛凛的海东青。”

霍娇看着他。

剑眉入鬓,眼含桃花,的确贵气。

可配上他如今的神态,与小时候那个温柔而压抑的少年重合。

“我那时候还小,心里有气,趁父亲不在,想去理论一番。他肩膀上那只畜牲便冲过来抓烂了我的肩膀,他的那些走狗都在一旁哈哈大笑,他用看蝼蚁的眼神看我,”兰珩摸着自己的肩头:“肉烂了,流了脓,我在汴梁发了高热,几乎要死过去。那时候我就在想,他的这一切难道不应该属于我?”

霍娇从他癫狂的神色中,看到了一点故人的影子。儿时的记忆让她动了恻隐之心:“你怎么会这样想?你弟弟的一切,根源于他外祖母祖父的努力。我以为你从小因为没有父亲,只能刚强应对所有事,才养成这样性子,没想到竟然另有原委。”

兰珩看着她,摇着头道:“你都知道真相了,竟然还会替他说话,他可是诱骗你与她成婚欢好……”

“他没有骗我,”霍娇打断他:“这几日我回想了很多。其实最开始,我和阿耶救治他,他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告诉我们,他家在汴梁,姓兰,不是我们口中的谢衡之。”

她平静看他:“是我们以为他得了失心疯,还给他灌了药,绑住他,后来他看挣扎无用,才不再解释。”

兰珩怒极反笑:“你倒是能替他找借口!霍娇,你向来精明算计,我以为你是能担大任的当家主母。没想到你也是被男人几句甜言蜜语,便哄的不知东南西北的蠢丫头。”

他垂眸看着她,难过的眼眶发红:“可是你看错人了。他锋芒过早,又恰逢兵败,等太子登基,王皇后必然不会放过他,最后轻则贬谪,重则身死。你可以不接受我,但早些同他划清界限吧。”

霍娇刚要说话,外面驿馆传来吵嚷声。

他们出去看,发现是官差押着一批犯人,往庆州去。

霍娇在带着枷锁的人群中看到一个熟人。

“他们是……”

随侍道:“大抵是押送死囚,去前线押运辎重之类的。”

霍娇匆匆下车追过去,一个神色木然的女子也看到了她。

“……霍娘子,你怎么在这?”

霍娇好久才认出来她:“萱儿,是你……?”

两人对视良久,皆是无言。

霍娇定了定神,先去同一旁的官差攀谈,为他们付了茶水钱:“这是我远房表妹,年纪小,不知犯了什么事……”

她带了一点讨好,塞过去随身的金叶子:“官爷还请多照顾着。”

官差接了钱,态度却不见好:“你表妹?这女的可是心横手辣的主,亲手把自己丈夫用一把剪刀结果了。”

霍娇震惊望着萱儿,她也听到了,不过是一副死不悔改的神色。

兰珩也过来道:“官爷,我是庆州商会的人,这小姑娘是我旧识了,您此行一路花用,都记在商会账面上,还劳烦您多照顾着。”

他说罢看了霍娇一眼,后者立刻意会,又塞了些银票。

官差脸色稍缓:“你们这些亲眷,该早些规劝,不至于让她犯下这等滔天大错。”

两人连忙陪着不是,霍娇道:“临走我有几句话,想同表妹说,不知道可否行个方便。”

官差一挥手,霍娇便去用帕子接了水,给萱儿擦手擦脸。

萱儿眼泪止不住:“别忙活了,白忙活,霍娘子。”

霍娇忍着泪,低头不敢看她:“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呢……”

萱儿道:“那个赌鬼,喝醉了打我,害我没了孩子……”

现在再多说已经是无用了,霍娇只能劝她:“别放弃,既然带你们来庆州,说不定有一线生机,好好活下去。”

萱儿哭道:“我不配活,你知道吗?二娘子死后,我才知道,她早为我存了一笔嫁妆,即便我不成婚,也够我做个小买卖吃饱穿暖。她离开前,曾告诉我她去给歙州一位商人,印过不见光的东西,那次出行也是为送货接头,还告诉了我大致的地点,但我那时候一心只想着她死了,才能给我挪位子。”

她泣不成声:“我没想到她死后,我过的一日不如一日……”

霍娇松开手,退后半步:“你说歙州一位商人,知道是谁吗?”

兰珩道:“大概是歙州兰家的当家,兰羡。”

萱儿走后,霍娇也改变了行程,她要去先去一趟歙州。

“看来我们这趟是必须同行了,”兰珩不冷不热道:“我也要去歙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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