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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么开口,她也说不清。

谢衡之洞悉的目光落在她脸上:“阿姐看了这幅画很久,久到发了怔,不小心在卷轴边沿,将手划破了。是不是。”

霍娇点头:“嗯。”

“为何看那么久,”他咄咄逼人:“看画的时候,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她老实巴交地回答:“在想你。”

她这句话不知触动了什么机关,惹得谢衡之呼吸都重了。两人贴得紧,身体细微的变化都很易察觉。

她咬了咬牙,故意刺激他:“想你持笔的手,十五岁时紧皱的眉,想窗户上的光,落在你案上是什么样子。”

“阿姐这么喜欢我?”他低下头,吻落在她后颈上:“甚至偷我的画,我的书,收起来偷偷的看。”

他残忍批评她:“不知羞。”

谢衡之的手很凉,慢慢缠进衣襟,扶住她纤细的腰。霍娇打了个哆嗦,脸上却热的难受:“嗯……”

她轻轻动了动身子,一双手捏着身前的桌角,扭过头用嘴轻轻碰他的脸:“好喜欢,好喜欢慕瓴。”

谢衡之呼吸滞住,低头吻她,粗暴地撬开唇,含住她惊慌的舌,用力吮吸。

霍娇说不出话,闭着眼喘息。檀口无法闭合,她只能呜咽着任泪水和口涎流下。外衫堆叠在腰间,谢衡之总算放开她唇舌,咬住她后颈,又道:“第三个问题,歙州知州府,阿姐在镜子里偷看我,当时是在想什么。”

霍娇身子敏感,被他一双手弄得失神,哪来的余力应对。谢衡之声音很轻,在她耳边道:“是不是幻想我,像现在这样对你。”

霍娇咬着唇,她半是难堪,半是吃不消地哭了:“慕瓴……”

谢衡之咬住她雪白的肩头,呼吸愈发钝重。她感觉腿被分开,有什么隔着衣料用力摩挲。

谢衡之埋在她肩头,霍娇口中溢出娇哼,有些无助地撑住桌角。

桌上的青瓷花瓶被晃倒,霍娇怕画弄湿了,伸手去扶。里面冰凉的液体沾了她一手,瓶身一歪,落在地面的毯子上,洇湿了一大片。

等两个人喘息着分开,已经过了晌午。

谢衡之理好衣服站起来,又给昏昏沉沉霍娇披上外衫抱起来:“吃饭去。”

他踢开门,霍娇一个鲤鱼打挺蹦下来:“我,我自己走。”

这可不是歙州,府里全是熟人。

谢衡之空抱的胳膊垂下,霍娇扭头看他一眼。

这人真是有种诡异的特质,出了门就是傲慢寡淡的谢大人,方才像条小狗般粘人的是谁?

“看我做什么,”谢衡之问她:“想吃什么?”

府上伙食向来是已经当上膳房管事的小孙安排,霍娇从来不需要操心,她想了想道:“你自小在汴梁长大,是不是其实在这里有很多朋友?”

谢衡之揉她发顶:“小时候身边多是下人和帮闲,还记得刘富斗吧,我小时候就认识他。”

霍娇记起来了:“怪不得你知道他的婚事呢。”

谢衡之气定神闲:“本地朝臣,大多我都知根知底,不过他们不晓得我知道,还常常在我面前胡诌。”

霍娇暗道,这人可真是蔫坏。她想起春娘的事,试探道:“对了,春娘来找过我,我看商王府的处境不太好,大概是太后想要鱼死网破。朝臣们会冷眼旁观吗?”

谢衡之叹气:“不至于。但是她很小心,若真的敢对废太子,或者静柔郡主下手,多的是人死谏。她都是从些不太相干的小地方磋磨,反而难办。”

霍娇很快知道,什么叫小处磋磨。

高家纸坊外城有处仓库,常用来周转货物。那附近有不少外地货物流转,霍娇也长去捡捡漏,尤其是为了让书坊里品类丰富,会采购些外地不入流的书籍。

譬如一些风情画本子,小人画,美人图等等,放在铺子里悄悄捎带着卖。

霍娇带着平安,看着镖师将运来的货卸进仓库,周围又有不少商队,便上独自前去逛逛。

她心里有个小九九。

同谢衡之再不能说是什么表面夫妻了。该来的总会来。

想到圆房失败那晚的疼痛回忆,霍娇觉得指望她清心寡欲的谢大人主动,是没戏了。作为一个经验丰富的大书商,她得自己动手,掌握知识。

小贩正在眉飞色舞的同书商和路人叫卖,霍娇探个头过来:“这是卖什么书?”

见对方是个女东家,那小贩道不好意思了,声音弱弱的:“就是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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