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庆,冷静些。”左安终于出声,“她不会害我们的。”
真的是这样么?
他太过相信我,连我自己,都未曾这样想过。
“左安,你真是——”
在其他人的眼神劝慰之下,鼓手阿庆也就不好再说什么。
因为架子鼓不好随身携带,所以封奕森的手下们并没有将全部的乐器都搬过来,于是,阿庆就只好借着唯一的一张鼓在那儿打拍子,贝斯和键盘手随后跟上,最后是左安的吉他和歌声。
他唱的歌,我依旧很熟悉。
“惊鸿一面,温柔了沧桑。。。。。。”
那是许嵩和黄龄的《惊鸿一面》,是我还在念书的时候,尝听的一首歌。
为什么要唱这首歌?
这其实是一个很值得思考的问题,但是很显然,如今的情形,并没有太多的时间来让我思考这些。
一曲毕,无人鼓掌。
寂静的气氛中,一个人的掌声打破了宁静,那就是封奕森。
随着他的掌声的响起,他的手下们也都开始了稀稀落落的鼓掌。
“封先生,歌我们也都唱了,可以放我们走了吧?”
左安出面,跟封奕森交涉。
还是难得有人在如此嚣张且给人压迫感的封奕森面前,还如此从容。
鼓手看着骂得大声,但实际上心里已经怕到了一个足够高的程度。
“他们可以走了。”
封奕森抬手,指了指边上那几个,唯独剩下来的一个,就是左安。
“好,让他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