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罪，听我说，你什么罪都没有，放松下来……”
那一霎，我睁开眼，看向她问：“你对我催眠了？”
她勾唇道：“可惜失败了。”
“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我都治不好你的病。”
“都说，你会开口说话，是我的功劳，可我知道，不是，你从来没对我敞开心扉过，你的戒备太深。”
席悦灵弯腰看着我，妩媚的眸子带着几分戏谑。
“你以前的病是秦赫那小子治好的，你们两个人，相互温暖了彼此。”
听到她的话，我不置可否。
“秦赫那时候，也有病吗？”我忍不住张口问道。
“双重人格。”
“双重人格？”我睁大眼睛看向她。
“怎么怕了？”席悦灵挑眉看向我。
我摇摇头：“我只是没有发觉他有……”
“放心，我说过，你们是相互治愈，最起码在那之后，他正常多了，那个反社会人格现在还没有出现。”
说到这，她停顿了几秒后说：“也许是出现的次数少，或者没被人发现。”
反社会人格？
我喃喃自语，不知怎的，我忽然想起那天秦昊明的话。
他说秦赫是魔鬼，说秦赫杀了……杀了什么人吗？
我想了半天，还是没把这话问出来。
不管秦赫是不是做过这种事，我都选择相信他。
事实证明，席悦灵的到来不是没一点用处的，最少因为她的引导，我脑袋的疼痛逐渐褪去。
只是，那张照片的疑惑，终究是压在了心中。
几天后，当我去拍婚纱照，想起那张照片的时候，却发现那张照片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