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眼前是自己养了二十多年的宝贝疙瘩,田铁匠的手又落不下去。
李卫民一脚踢倒刚刚爬起来的梁一鸣,呵斥道:“梁一鸣,你瞧你干的这叫人事吗!二丫一个黄花大闺女,就这么被你欺负了,以后还怎么做?”
“我没欺负他,被欺负的人是我!”
梁一鸣悲愤道:“我根本不知道田二丫在这。”
“哼!”
李卫民冷哼道:“上面安排你下来接受劳动改造,真是一点都没有安排错,男子汉大丈夫敢做不敢当,说不知道田二丫在这,我问你,既然不知道她在这里,你来这干什么?”
“我。。。。。。”
话到嘴边,梁一鸣像是被人掐住脖子。
难道要他实话实说,说是白寡妇暗示自己来老地方幽会?
一旦说了,梁一鸣不但难逃一劫,白香莲很可能会被揪出来的**。
“你来这干什么?”
田铁匠咬牙质问,将所有的怒火全部发泄到梁一鸣身上。
田二丫拨开对梁一鸣拳打脚踢的田铁匠,说道:“爹,你要打就打我吧,是我勾搭他的,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
田铁匠抬手抽着自己的脸。
二丫头到底中了什么邪,这种伤风败俗的话也能说得出来!
“兔崽子,你老实交代,到底给我姑娘下了什么药,让她不顾脸面地护着你!!”
田铁匠只感觉天旋地转。
李卫民搀扶着田铁匠,说道:“梁一鸣,你别以为二丫护着你,就能撇清关系。”
“在这里欺负我们村的姑娘,你的道行差了点。”
说罢,李卫民瞥向地上的稻草团。
田铁匠定睛一瞧,一股凉气从脚底下传到天灵盖。
完了,老闺女这辈子算是完了。
连特么草垫子都准备好了,梁一鸣这个兔崽子,怎么不把被褥一并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