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土还有这个癖好?”我好奇地问道。
“哈哈,你知道吗,宇灏,阿土每次伺候我泡完脚的水,她不仅用来喝,还用来刷牙洗脸呢~!”羽蓁转眼对阿土说:“这次你是不是想换换口味,尝尝申公子的泡脚水呀?哈哈哈~!”
“俺们贱奴是不配使用纯净的饮用水的,主人的泡脚水,洗袜水,刷鞋水,对俺们贱奴来讲可是尊贵无比的琼浆玉液,俺们不敢浪费…”阿土卑微地说道。
“哈哈哈哈,阿土,既然你那么想喝泡过本公子脚的‘琼浆玉液’,那这盆水就当本公子给予你的赏赐啦~哈哈哈!”我看着脚下卑微的阿土,不禁笑了起来。
“多谢高贵英俊的申公子,多谢高贵英俊的申公子!”阿土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阿土,本公主要看着你在这喝!”羽蓁傲娇地命令她脚下的阿土。
说罢,便一脚把阿土的头踩到了泡脚水中,羽蓁脸上露出了开心与满足的笑容。
“怎么样,阿土,是申公子的泡脚水好喝,还是本公主的泡脚水好喝啊,哈哈哈~”羽蓁的白丝脚仍然踩在阿土的头上,使阿土全脸都没在我的泡脚水当中,但阿土不敢挣扎,因为她害怕弄湿羽蓁脚上穿的名贵丝袜,不然会遭到羽蓁更严厉的惩罚。
羽蓁把脚从阿土的头上移开,她总算能够透口气了,但是对于羽蓁的送命题,阿土仍然不知如何招架,毕竟两位都是豪门权贵,谁也得罪不起。
只能说:“公主的泡脚水,有种淡淡的百合花香;申公子的更有些许茶树的清香!对奴婢来讲,都如上天赐予的甘露一样,难分伯仲!”
“Bravo!阿土,你好会说话,这种问题都能端平!”我转头对羽蓁说:“不愧是你调教出的奴隶,这反应能力,太赞了!”
“哈哈哈,那当然喽~~主人聪明,奴隶也不会太傻~~!”羽蓁开心的说。
“阿土,赶紧去把这盆水处理掉吧,放在这怪占地的。”羽蓁将腿脚从阿土的背上撤了下来:“处理好了,赶紧再爬回本公主的脚下,本公主还需要你继续做脚垫呢~!”
“遵命,高贵的主人!”阿土答道。她把我的洗脚水处理好,又跪回到羽蓁的脚下。
“宇灏,你要觉得脚累的话,也可以踩在阿土的头上,她的头被我白丝脚验证过哦,很干净的,可以放心踩踏~!”羽蓁把腿脚都搭在阿土的背上,把阿土的头留给让我歇脚。
“嗯,谢谢~”于是我把我的裸足踩在了阿土的头上。
我还从来没有用裸足踩过奴隶,因为我总觉得,这些下贱、肮脏的低等动物会弄脏我高贵、洁净的脚底。
但这次,毕竟是羽蓁小仙女脚下的奴隶,并且还是被她高贵洁白的丝袜脚踩过的,我愿意破这个例(如果是阿建的话,他休想获得这样的殊荣)。
“舒服吗~?”羽蓁微笑地问道。
“嗯,好舒服,脚下丝丝滑滑的,像踩着丝绸垫子~”我答道。
“我们家阿土天天洗头的,而且用的是我亲自给她买的高级洗发水哦~其实我也很喜欢踩她的头,真的好舒服的~!”羽蓁笑着说:“我觉得,咱们贵族的脚只有踩在奴隶的头上或身子上,才会真正感到舒适与满足~!”
“的确是这样的!我每当坐着的时候,都要踩着奴隶;如果没有奴隶让我踩着,总觉得脚下空落落的,特别难受!”我回应道。
“哈哈,看来咱们贵族都是这样的!”羽蓁兴奋地说道:“我觉得,咱们脚下的奴隶们,也特别希望被我们高贵的脚踩着,如果我们不踩着它们,它们也会浑身难受!是不是呀,阿土?!”
“嗯嗯,俺们贱民生来就是做奴隶的命,能够服侍像公主殿下和申公子这样高贵、俊美、富有的贵族,能被你们踩在脚底下羞辱蹂躏,是俺们贱民最大的荣耀。”阿土说到:“俺第一次见到尊贵、优雅、华美的苑和公主殿下,就无时不刻地幻想着、期盼着跪倒在她高贵的公主鞋下,做她脚下的奴隶伺候她一辈子,如果哪天公主殿下没有用她名贵的高跟鞋或丝袜脚踩着俺,俺就会觉得非常不习惯,不舒服,甚至觉得俺哪点得罪公主殿下了,以至于被公主殿下冷落了…”
“哈哈哈~!瞧,本公主脚底下的奴隶就是有觉悟~!”羽蓁满意地笑着说。
“你们主奴二人真的是很默契啊~可以算的上‘模范主奴’啦,哈哈~我们还要向你们看齐呀~!”我笑着说道。
这时听见屋外发动机隆隆的轰鸣声。羽蓁对小翠说:“小翠!你的主人回来了~!”
小翠立马从洗衣房一路爬到门口的玄关,并跪好准备迎接她的主人,也就是羽蓁的那个贵族室友。
“羽蓁,你室友回来了。我看现在时间也不早了,我在这里恐怕会打扰到你们,就不在你家久留了,今天真的谢谢你的热情招待!”我这时立起身子说:“我去看看我的鞋袜干了没有。”
“宇灏,你不用客气啦,是我应该谢谢你才对!”羽蓁用她那迷人深邃的蓝色眼睛看着我,我真的舍不得走,但如果赖在她公寓时间太长,怕又显得不好…真的好纠结。
羽蓁这时对我说:“至少见一下我的室友再走吧~!”
我心想,也好,毕竟当着她室友面立马离开也不大礼貌。
这时,门开了,那个女生带着黑色太阳镜,画着如红椒一样火辣的唇彩,梳着大波浪的黑色秀发,发梢处被染成了渐变的深紫色;上身卡其色的中长款风衣里面套着黑色的打底衫,露着她性感纤细的腰身和美丽的肚脐,下身穿着齐臀的黑色真皮短裤。
修长的双腿被半透肉的黑色长筒丝袜包被,双脚穿着一双黑色马丁靴,马丁靴和黑丝之间仿佛还有一层洁白的短棉袜做打底,袜口几乎和马丁靴口平齐。
这幅装扮好熟悉,她一摘下太阳镜,果然…
“秦梓珺!”我惊讶的说。
“你是…灼华的申宇灏!”梓珺马上要露出惊奇的表情,但又忍了回去。
“你们俩…认识?”羽蓁一脸蒙圈地问道。
“哦,周六晚上,我们系学生会不是请新生聚餐嘛,有个男生喝醉了,我把他送回去的,是宇灏的室友,他现在怎么样?还好吗?”梓珺问我道。
“你说马焕兴啊,他第二天醒来就没事了,昨天休息了一天,今天满血复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