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白皙细嫩娃娃脸,那双大大的眼睛和长长的睫毛给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天呐,好高贵、好优雅、好漂亮!我想她就是子爵老爷的千金梦萱小姐了吧,她简直就是一位高高在上的富家小公主!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她脚底下有一个低贱丑陋,皮肤黝黑的丫鬟,一直跪着向她求饶,但还是被她一脚踹出了门外,她上身穿着破旧的灰色布衫,布衫上仿佛还有皮鞋踩过的鞋印,下身穿着深棕色粗麻布做的裤子,上面还有灰色的补丁,一双有破洞和裂缝的旧布鞋仿佛已经穿了很久,她好像连双袜子也没有穿,在寒冷的冬天仍然光着脚穿鞋…很不幸,这个低贱丑陋贫穷的丫鬟,就是俺姐,那时她也仅有16岁”
“俺看见梦萱小姐亲手把她的一双白色长筒丝袜塞到了俺姐的嘴里,让俺姐像狗一样叼着她的丝袜。然后梦萱小姐一脚踩住俺姐的头说:‘你这低贱愚笨的丫鬟,连伺候本公主穿丝袜都不会,还把它们弄勾丝了,你知道你这双丝袜多少钱吗?你就算不吃不喝给本公主做一辈子奴隶也赔不起!还要你这下人有何用,一脚踩死你算了!’”
“梦萱小姐那双洁白轻柔的精织长筒丝袜是只有那些有钱的贵族才能买得起的,俺姐连双粗糙的旧袜子都舍不得穿。贵族们随随便便买的单品,比如这长筒丝袜,在俺们贱民眼中,都是天价的奢侈品…俺看见俺姐的脸在梦萱小姐的白色皮靴下面被踩的变形,嘴上还含着梦萱小姐的丝袜,俺就没有忍住冲到梦萱小姐的脚下,向她磕头请求饶过俺姐…”
“这时,她姐姐,也就是这位高贵的秦小姐,听到外面乱糟糟的声音,便出来看看怎么回事。当时她穿着一双黑色的麂皮过膝靴,浅肉色的长筒丝袜,黑色的百褶短裙,灰白色的貂皮大衣,虽然当时也就十一二岁,但打扮相当美艳成熟。”
“她一脚踩住了俺的头,训斥俺说:‘吵什么吵,你个低贱、丑陋、肮脏的臭要饭的!’俺立马吓得像个奴才一样,给两位高贵的大小姐谢罪请安,虽然俺比她们两个都年长,但谁叫她们都是高高在上的贵族大小姐,俺不过只是个丑陋贫穷的贱民呢…俺给她们诉说了俺的身份来历,梦萱小姐便对俺说:‘饶了你姐不是不可以,但是你们两个要做我们姐妹两个脚下的贱玩具,让我们玩一下午,我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我们玩的开心了,说不定你姐的贱命就保住了~~哈哈!’”
“俺只能答应她们一切要求…她们让俺姐跪成一个长椅状,便坐在俺姐的背上,高傲地翘起穿着皮靴的脚,伸到我的眼前。于是梦萱小姐对我说:‘刚才我们姐妹两个踩着你和你姐的头,靴底都被你们这俩贱民弄脏了,来,把我们高贵的靴底舔干净!’”
“面对这样的羞辱,俺开始还是比较犹豫的,但奈何秦小姐一鞭子下来,打在了俺的背上一阵疼痛,她呵斥俺说:‘快舔,你个贱东西!’俺不得不伸出舌头,在靴底的胶皮上一道一道地移动、摩擦、游走,不敢有丝毫怠慢,因为秦小姐一直举着鞭子看着俺。那是俺第一次给富家千金舔鞋底,一开始还是比较抗拒的,但舔着舔着,那种高级胶皮的质感和香味,在俺的味蕾和鼻腔流转,感觉愈发兴奋起来,下体不争气地涨大,一发不可收拾。俺越舔越带劲,仿佛眼前的靴底不是贵族对贱民的羞辱,而是贵族对贱民的赏赐,两位高贵的大小姐坐在俺姐背上,见到俺的贱样,哈哈大笑起来,因为她们恐怕也没有见过如此下贱的贱民…接着,各种踢打、辱骂、踩踏、钻胯、骑乘接踵而至,两位大小姐玩的不亦乐乎,好在最后俺姐的命总算保住了…”
梓珺点着头,说:“嗯,当时基本上就是这个情况!阿建,怪不得看着你有点眼熟…”
“嗯,秦小姐,和那时候比,您愈发高贵美艳了!”阿建对梓珺说。
“喏,赏你的,这么说,我们也算旧相识了。”梓珺把她的一只黑丝脚伸到阿建面前。于是阿建连闻带吻又享受了一通。
“哈哈,贱奴才,原来你灵魂深处的奴性,是被梓珺和她妹妹最开始激发出来的呀!从那以后,你是不是越来越贱了,哈哈哈~!”我踩着阿建,对他说。
“嗯,奴才多谢两位高贵的秦小姐,让我认识到做贵族脚下的奴隶是多么荣幸的事!”阿建又对梓珺磕了几个头。
“哈哈哈,阿建,没想到你那么贱,不愧叫阿‘贱’啊,哈哈哈哈~!”羽蓁兴奋的说:“宇灏,阿建是不是整天渴望被你奴役,被你蹂躏呀?”。
“尊贵的公主殿下,俺主人也曾经说过同样的话,让我叫下贱的‘贱’得了。”阿建对羽蓁说。
“你们知道吗,阿建这贱奴才,你越羞辱他,越踢打他,越蹂躏他,他越兴奋,越拼命地讨好你,这就是我为什么说,阿建是天生做奴隶的料~!”我对羽蓁和梓珺说。
“哈哈哈哈,难得有一个这么贱的奴隶让我们玩,我们还等什么呢?”羽蓁跃跃欲试,开心地对大家说:“这里有阿建这个重量级男奴,还有两个低贱丑陋的女奴,够我们三个贵族玩一阵子啦~!”
“好啊,阿建今晚就归你们随意处置了!”我对羽蓁和梓珺说:“不过在此之前,先让阿建帮我把袜子穿上吧。”
于是阿建去洗手间洗了手,跪回到我的脚前,将带来的那双白色贵族长袜认认真真地穿在了我的腿脚上,我可以感受到他的手在微微颤抖,是恐惧?
是激动?
是兴奋?
不论怎样,今晚对阿建来讲一定是特别难忘的…
“贱奴才,这两位千金大小姐的丝袜脚你都享受过一遍了,你更喜欢谁的丝袜脚呢?”我也学羽蓁问阿建相似的送命题。
“宇灏,你学我!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奴隶聪明,还是我的奴隶聪明!”羽蓁转眼用高傲的眼神俯视着跪在她脚下的阿建,对他说:“阿建,快说!你更喜欢本公主清纯高洁的白丝脚呢?还是秦大小姐性感妩媚的黑丝脚呢?不准说都喜欢!因为都喜欢就等于都不喜欢!”羽蓁把阿建想要说的话都堵死了。
这下把阿建难倒了,脸颊直冒冷汗…他用可怜巴巴的眼神仰望着我,试图让我救救他,但是我一脚把他的脸踢了回去,对他说:“我也想要知道答案哦~”
这时,羽蓁又一次把她高贵美丽的白丝脚伸到了阿建面前,阿建以为羽蓁赏他再吻一次,便激动地将头伸向了她的白丝脚,不料羽蓁上来就用白丝脚给了阿建一记耳光,将阿建的头踢到了梓珺的黑丝脚边,然后梓珺也用她的黑丝脚又给了阿建一记耳光。
经过白丝脚和黑丝脚的两记重踢,阿建脖子差点脱臼。
“你这下贱的狗奴才,你还天真地以为本公主会再次赏你亲吻白丝脚呢~你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啊!”羽蓁用极其鄙夷的语气对阿建说:“你要是不给我们两位高贵的大小姐满意的答案,我们会把你低贱、丑陋、愚蠢的狗脑袋像足球一样一直踢下去~~!”说罢,又赏给阿建一记白丝脚耳光。
紧接着,又一记更狠的黑丝脚耳光。
这样连续七八轮以后,阿建有点撑不住了,阿建本来黝黑的脸,被踢踹得红中带紫,他立马磕头向两位千金大小姐求饶:“饶…饶…饶命,求二位高贵美丽的大小姐高抬贵脚,饶了奴才吧,奴才愚钝,奴才愚钝,实在得罪不起二位大小姐的任何一位。”
“宇灏,看见没?你的奴隶和本公主的奴隶根本不在一个水平上!”羽蓁用胜利者的眼神看着我,邪魅地笑着对我说。
“好好好,羽蓁,算你的奴隶厉害。”我不情愿地对羽蓁说。
然后,我用我的白袜脚使劲碾着阿建的头,对他说:“你个贱奴才!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你这猪脑袋里装的都是屎吗?你不会从不同的角度分别夸赞一下两位大小姐的玉足吗?笨死了!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宇灏,不如…现在就在这里‘收拾’他吧!”梓珺对我说:“你打算怎么惩罚这贱奴才,我和蓁宝儿可以帮你哦~!”
其实我只是随便说说解解气,没想到两位千金大小姐想玩真的。我对她们说:“我…我还没想好,你们有什么好玩的点子吗?”
“不如咱们玩‘跳房子’吧~!”羽蓁果然聪明伶俐,瞬间想出了一个点子:“就是让阿建上身脱光,下身就剩个内裤,然后躺在地上,当做地毯,我们先跳到他的头上,双脚闭合踩住他的脸;然后跳到他的胸上,双脚岔开分别踩住他的乳头;然后双脚闭合跳到他的大肥肚上;接着,保持双脚闭合跳到他的生殖器上;然后双脚岔开分别踩住他的大腿;然后从他身子上跳下来~怎么样呀,想不想玩~?”
“嗯,听起来好好玩~!”梓珺接着说:“不如把阿土和小翠这两个女奴也加进来,把它们三个串联起来,我们可以从前一个奴隶的大腿,直接跳到后一个奴隶的头,这样我们三个贵族可以连续踩踏三个奴隶,岂不是更爽?!”
“你们两位千金大小姐真的好会玩!就这么办!不过阿土和小翠的身体能禁得住我踩踏吗?”我对羽蓁和梓珺说。
“没事,你放心踩就行!像她们这种出身低贱的农村妇女,从小就干各种重体力活,你看看她们虎背熊腰的样子,就知道很皮实,你踩不死她们的~!”梓珺用黑丝脚踩着小翠的脸,对我说。
“嗯,那我就放心了。”我接着对羽蓁说:“还有,最好把阿建的脸蒙上,防止这贱货偷瞄你高贵私密的裙底。”
“对,这点很重要。”羽蓁接着说:“还有,他的贱嘴也要蒙上,咱们贵族穿的丝袜、长袜都是很娇贵的,我可不想它们被阿建低贱肮脏的胡茬子弄脏勾破;而且还能防止这条贱狗乱伸舌头,妄图舔我们的丝袜脚底。给他留个鼻子就行,能闻到咱们贵族丝袜脚底的馨香,已经是给他的恩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