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些心灵深处极度自卑,自我形象极其低下的人。”我答道:“就拿你和小翠这对主奴举例吧。我听过羽蓁和阿土当时刚见面时的故事,还没有听过你和小翠的呢?”
“这样,我问问小翠。”我看着跪在梓珺黑丝脚下的小翠,说:“小翠,你家是什么背景啊?”
“回禀尊贵英俊的申公子,俺来自北方农村,俺家世代贱民,俺爹和俺娘是霞江男爵——楚政楚老爷封地的农奴…”
“楚政是谁?”我问道。
“哦,他是贵族院议长吴秉章公爵家的一个副管家。”梓珺答道。
“不愧是你们中原皇族的后裔,连家里的奴仆都是贵族!”羽蓁感慨道。
“那这么说对吴公爵来讲,小翠他们家算是奴下奴了~”我说到:“你这种底层贱民怎么来慕大的?”
“因为俺在俺们村还算聪明勤奋,村里的长老们愿意出钱供俺读书。而且,楚老爷实在俺的恩人和贵人,他见俺学习成绩优异,便推荐了俺来到这所大学。并通过他和校董的关系,免了俺的学费,但俺扔需要在学校打工赚生活费。”
“霞江男爵还真是个好人啊!”我感慨道。
“嗯,我听说他乐善好施,是京城远近闻名的雅士,对公爵府里面的下人、甚至奴隶们也很温柔。我听说,他在他的封地,还经常和他的农奴们一起做农活呢~!”梓珺补充到。
“那好,小翠,你来到慕大来报道,第一眼见到这位高贵秦大小姐,你是什么感觉?”我问小翠说。
“那天,俺是第一个到达寝室的公寓。俺正要打开行李箱,只见一位穿着精致华美的千金大小姐在一众下人的簇拥下,走进了公寓。俺记得,她那天穿着一双黑色漆皮的高跟鞋,鞋底是大红色的,鞋跟得有12公分左右;她的双腿修长无暇,被一双超薄丝滑的高档黑色长筒丝袜包被着;她穿着黑色丝绸和轻纱织成短款紧身连衣裙,白皙的双臂上戴着黑色及肘长筒蕾丝手套,头上戴着黑色轻纱围绕的贵族礼帽,她梳着很飒爽的短发,美艳的双眼和烈焰般色彩的嘴唇,在她白嫩洁净的脸上透露着贵族般的自信和威严。”
“而俺,则穿着褪色的二手T恤衫,打着补丁的粗布裤子,旧球鞋,甚至连袜子都是破洞的。这位千金小姐身上任何一件单品,对俺来讲都是价值连城的天价奢侈品,俺就算工作十辈子,也不可能买得起…在这位高贵、美丽、富有的贵族小姐面前,俺无地自容,不敢直视她尊贵的光芒。俺的膝盖仿佛失去了支撑力,扑通一声跪倒在那位千金小姐的高跟鞋前,在俺的眼前,只能看见她高贵的黑色高跟鞋和包裹在她纤纤玉足上丝滑无暇的高级长筒丝袜。虽然看不见她美艳的双眸,但俺依然能深深感受到,她用她那高傲而鄙夷的眼神俯视着俺,就像看一坨贫民窟里面的垃圾。俺知道,和这位高高在上、美丽优雅的千金小姐相比,俺甚至连一坨垃圾都不如。俺当时想,俺低贱丑陋的贱脑袋,哪怕是做这位千金小姐的垫脚石,都是俺极大的荣幸。”
“只见她抬起了她高贵的右脚,一脚把俺的脑袋踩在了地板上,然后她抬起她的左脚,将全体重都压在了俺的后脑勺上,她12公分的细高跟,就像钉子一样扎在俺的颅骨上,前面的水台,就像冰冷沉重的冰块,压在俺的后脑处,当时感觉真的好痛苦,但在痛苦之余,还有一丝丝满足和荣幸,就像一位尊贵的女神听到了俺卑微的祈祷,满足了俺做女神垫脚石的渴望。她踩着俺的头,从俺身上迈了过去,越过俺之后,又冲着俺回踢了一脚,仿佛一脚踹开一个没用碍眼的石头一般。全程她没有说一句话,却让俺深深的明白,在她高贵的脚底下,俺连一粒卑微的灰尘都不如;她就像一位高高在上的女神,而俺,估计连做她脚下的奴隶都不配…”
“那位尊贵的千金小姐,就是现在用柔美清香的黑丝玉足踩着俺的秦大小姐,乃是福川伯爵大人的掌上明珠。秦大小姐虽然仅仅比俺小一岁,但我们却在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中。她天生就是高高在上、集万千宠爱为一身的公主,而俺只能挣扎在社会最底层,如蝼蚁般被人践踏、蹂躏和凌辱。俺对秦大小姐只有深深的仰慕和崇拜,盼望有一天她能够开恩收留俺作为她的奴隶,让我有幸跪在她高贵的脚底下侍奉她。”
“小翠,没想到你那么崇拜我呀!”梓珺被小翠的那一席话感动了:“看来你真的是天生做奴隶的料,本大小姐让你梦想成真喽~呵呵!”
“谢谢高贵的主人,奴婢愿意永远跟随您,伺候您,讨您欢心!”小翠用颤抖的声音对梓珺说。
“梓珺,瞧,其实你也有很强大的贵族气场哦~”我对梓珺说:“其实让一个人真心崇拜你很简单,只要让他们心里认识到,你拥有他们最看重、最渴望得到的东西,但是他们自己即便如何努力,都无法得到,哪怕是你所拥有的万分之一。让他们陷入极度自卑而绝望的漩涡,唯有俯伏在你脚下崇拜你,才能短暂慰藉他们极度缺乏而卑微的灵魂…而咱们贵族,天生就有这样的优势。咱们出生的时候所拥有的地位、容貌、智慧与财富,正是那些社会底层渣滓们渴望得到的,而他们即便努力一辈子,甚至几辈子、几十辈子,都无法企及我们的分毫。这个现实而残酷的社会就是这么设计的:咱们贵族天生就是统治者,是他们的主人,而他们,不管怎么努力,都逃不出被咱们踩在脚底下,被咱们奴役的宿命!”
我说完这些话,看着羽蓁和梓珺,露出不明觉厉的神情。
这时候,阿建的手开始缓慢地移动,嘴里开始嘟嘟囔囔。
“你们看,阿建好像醒了耶!”羽蓁指着阿建说:“我的药起效啦~!”
“公主殿下饶命,公主殿下饶命,奴才罪该万死,奴才该死,奴才该死!…”阿建开始急促地说。
“估计阿建的进度条还停留在你要惩罚他那段呢,呵呵。”我对羽蓁笑着说。
“哈哈哈,他真的好像一条又蠢又贱的狗狗啊~!”羽蓁也开心地笑着说。
阿建慢慢睁开双眼,看见梓珺、羽蓁和我高坐在沙发上,脚下踩着小翠和阿土,便颤抖着身子,爬到我们三个脚前,使劲磕头道歉求饶。
“阿建,你这狗奴才犯什么罪了?”羽蓁想要测试一下阿建的脑子有没有坏。
“尊贵的苑和公主殿下,奴…奴才罪该万死,奴才侵犯了您尊贵美丽的白丝脚,奴才不小心让您的玉体跌倒,奴才肮脏的唾液玷污了您高贵洁白的运动长袜,奴才低贱的精液弄脏了您的公主靴底…奴才知罪,奴才知罪,求公主殿下宽恕…”阿建边磕头,边对羽蓁说。
“哼,看来你这傻脑子还没坏呀!”羽蓁故作生气的样子,对着阿建说。
“羽蓁,你就别拿这贱奴才开涮了~”我笑着对羽蓁说,然后转眼对跪在我们脚前的阿建说:“阿建,你知道苑和公主为了救你这条贱命,把她宫里最名贵的神药给你喝;如果公主想要处死你,大可不必这样做!你这奴才还真是傻人有傻福,还不爬过去给公主磕头谢恩~!”
“奴才谢谢尊贵美丽的苑和公主殿下,谢谢您的救命之恩,奴才愿永生永世为您做牛做马,愿永远被您踩在高贵的脚底下被您任意奴役…”阿建边给羽蓁磕头,边痛苦流泪地感谢羽蓁的救命之恩。
“哼,你这个低贱、丑陋的奴隶,本公主要不是看在你是申公子脚下的奴隶的份上,早就一脚把你这贱货踩死了!”羽蓁傲娇地说:“你看看你身上还疼吗?”
“俺…俺好多了!”阿建看了看自己:“而且,不知道是谁把衣服帮俺穿上了…”
“一会我们要用晚餐了,你光着身子实在不合适,多以羽蓁让小翠和阿土帮你先把衣服穿上了。”我对阿建说。
“谢谢小翠,谢谢阿土!”阿建甚至还给小翠和阿土分别磕了一个头。
“阿建,而且你没感觉你身上的精液都被弄干净了吗?”我继续对阿建说。
“真的耶…好像下体清爽了不少呢~”阿建感觉到了不同。
“那就要问问阿土为你做了什么喽~哈哈!”羽蓁用白丝脚戳了戳阿土,对她说:“阿土,你告诉阿建,你刚刚对他做了什么?”
“俺…俺…”看得出,阿土很难为情。
“快说啊,你这低贱的奴隶!”羽蓁又用她的白丝脚使劲踢了阿土两下。
“哦…哦…阿建,是…是俺一点一点给你舔干净的…”阿土在我的白袜脚下低声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