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鸣觉得沈知意这个问题，她确实需要好好考虑。
可她现在根本没有选择国家的权利。
并不是她选择客户，而是客户主动选择她。
“具体还是要看哪个国家的客人会选择我，一旦有第一个客户，我相信就会有第二个客户。”
沈知意对鹿鸣的回答感到意外，还以为她信心满满地跟她罗列好几个国家。
“行！那我们拭目以待，看看谁能成为小鹿姐的第一个客户。”
鹿鸣笑着点点头，尽管未来充满了不稳定，可她依旧充满了信心。
回去时，正好碰到慕怀安载着妞妞回来，他的车头还挂着一条排骨和鱼。
“慕怀安，妞妞！”
鹿鸣开心地朝着两人挥舞着手，拉着沈知意小跑过去。
慕怀安和妞妞也同样露出惊喜的表情，飞快跟她汇合。
“妈妈，你看是排骨和鱼鱼。”妞妞小小的脸蛋挂满笑容，激动地指着车头的食物。
鹿鸣笑着正准备上前把食物拿走，慕怀安却率先把食物从车头拿下，转手递过去给沈知意。
“沈老板，麻烦你拿回去，我们还有点事情需要处理。”
鹿鸣疑惑地蹙了蹙眉头，“我们要去哪里？”
“钱到了，我们去家属院拿回房子。”慕怀安边说边把车停好，把妞妞从座椅抱了起来，“沈老板，妞妞也麻烦你了。”
沈知意在听到鹿鸣要离开，瞬间变得闷闷不乐。
“你们搬出去以后还会不会回来看我？”
“当然啦！以后生意上还有很多事情，需要你帮忙。”
鹿鸣看出了沈知意低落的情绪，笑着上前摸着她的头安慰，“或者你过去找我也可以。”
沈知意听到她这么说，只好重新提起精神，挤出笑容点头，“好！那你们早去早回。”
鹿鸣交代了几句妞妞的注意事项，才转身跟着慕怀安离开。
两人穿过喧闹的街道，穿过人流进入科研所的家属院。
刘春梅完全没想到，她们竟然在这么短时间内凑到钱。
她看着桌上的三千块钱，面色复杂地沉默。
慕怀安双手搭在膝盖上，轻轻敲打桌上的文件，“钱你拿到，把这份协议签署了。”
刘春梅沉默了很久，盯着那份协议犹豫不决，“我认字谁知道你会不会害我？”
“那你可以拿出去给别人看，这个分家协议，分家后弟弟妹妹不再归我管。”
慕怀安眼神警惕地盯着刘春梅的表情，修长的指尖指着上面的条款解释。
鹿鸣在旁也帮忙试图解释，“这个分家协议最后还需要村支书签字，你担心的话可以打电话给他求证。”
刘春梅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拿出记事本，找到公社电话。
经过半小时的沟通，刘春梅总算问清楚这份协议上面的内容。
挂掉电话之后，她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在上面签字。
“慕怀安，你真是娶了个了不起的媳妇，你就等着搬回来后周围邻居戳你脊梁骨吧！”
慕怀安盯着她签完字后快速把协议拿走，语气淡淡反驳，“放心！那是我们自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