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真刀实枪也干不过帝国元帅?
那没事了。
弗洛里气馁地靠在椅背上,满脸郁闷。
实时频道中,有军雌试探性询问:“既然操控星舰的是唐酒阁下,那我们还打吗?”
弗洛里抹了把脸,没好气:“打!”
熟识的军雌叹口气,“语重心长”道:“弗洛里少将,我知道您不服气在战场上输给雄虫,但对方毕竟是珍贵的雄虫阁下,您也不能因为一时意气,就和雄虫阁下对着干啊!”
“去你的!”
对方话中的戏谑意味太过明显,弗洛里想假装听不懂都不行。他翻了个白眼,无语道:“跟你们这帮蠢虫真是说不清楚,还和雄虫阁下对战,那叫对战吗?克莱因元帅这是拿我们当陪练,陪唐酒阁下玩两把过过瘾呢!”
“这个时候停下来,唐酒阁下不尽兴,克莱因元帅也不高兴,你说到时候倒霉的是谁?”
军雌们异口同声:“你!”
弗洛里小声骂了句脏话,无奈道:“行了,该干什么干什么,也就是今天特殊,换个场合你们再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试试!”
军雌们笑而不语。
能够被邀请来参加订婚典礼的,大多都是军部本就偏向克莱因一系的高级军官,多年的默契就放在那里。这次弗洛里嘴上说是要拦截,其实是以拦截的名义,护送唐酒和阿勒西奥的星舰出中央星系。
本来就是熟虫打打闹闹的场合,自然也不用再遵守军部那套规矩。
唐酒阁下想玩,他们就陪他玩呗。
按照军雌对维斯卡斯的承诺,他们本来也是要全首都星面前演一场拦截克莱因元帅的好戏,眼下多了个想玩现实版星际大战的雄虫阁下,也是一石二鸟。
于是。
在接下来的足足一个小时内,首都星的上空可谓是热闹无比,白光、红光、紫光,密密麻麻的星舰仿佛游鱼般窜来窜去,时而加速俯冲,时而飞速逃离,一路火花带闪电。
通过各种渠道关注追逐战的宾客们:……
维斯卡斯也绷不住了。
这叫拦截吗?当着全场虫的面演过家家是吧?
失策了。
想想也是,支部军雌都不太正常了,由高等雌虫和支部军雌中的精锐构成的新·本部军雌,难道就能好到哪里去吗?
事已至此,维斯卡斯对这帮兵痞已不再抱有任何期望。恰巧他此前通知的私虫武装已然就位,他心累地挥挥手:“我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总之,想办法把唐酒阁下带回来。”
想顺顺利利地过蜜月?没门!
如果说军雌们的“追捕”,本质是和唐酒玩游戏的话,那么弗莱明家的私兵,就是真·来势汹汹了。
这样的差别,唐酒当然不会看不出来。
“啊。”唐酒眨巴眨眼睛:“雌父好像认真起来了,怎么办?”
阿勒西奥却只是笑。
“那你呢,玩开心了吗?”
唐酒有点急了,责怪道:“都这个时候了,你还问这个!”万一真被雌父抓回去,就算是最宠爱他的雌父,恐怕也不会像以往那样轻飘飘放过他的。
阿勒西奥却是垂下眼眸,眼睛凝视着他,微微笑着重复:“所以,开心了吗?”
唐酒不凶了。
小雄虫偷偷捂住红得发烫的耳朵,强作镇定:“也就那样吧。这里我已经玩腻了,我、我们去下一站!”
阿勒西奥没有拆穿他的虚张声势,只是笑:“好。”
通讯再次亮起。
阿勒西奥:“送到这里就行,你们也差不多该回去了吧?”俨然对军雌们的意图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