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婳儿？”罗云想问又不敢，她怕答案不是自己想听到的。
林婳吩咐完把罗云扶起来，“阿母，我从书上看到过一个办法，有几分把握。”
林婳看的书是当时考研在图书馆想放松时无意拿的一本，里面记载了古代治疗的一些方法，涉及药材的林婳记不住，不过关于狂犬病的因为方法简单，所以林婳印象深刻。
只是这方法没有证实过，所以她不敢把话说死。
罗云听到只有几成把握犹豫了，“万一你的法子不成——”
林书衡握住罗云的手，“阿母，大夫都说了没有办法，左右最后都是一个死，倒不如赌一把妹妹说的法子。”
“疯狗送过来了。”
林婳听到屋子外头传来的声音跑了出去，高思言额头都出汗了，想来是赶过来的。
林婳吩咐厨房的人：“你把狗的脑袋剖开，取出脑髓给我。”
林婳看到的法子就是取疯狗脑髓敷在伤口可治毒。
“这方法可行吗？”大夫看着林婳这一系列操作不禁问道。
“还需观察几日，也劳烦大夫开些解毒方子，如果没有出现症状，应当就无问题。”狂犬病一般发病一周就能知道，林婳能做的已经做了，剩下的只能等了。
众人退了出去，留林书衡在屋内休息，林婳送高思言出去时问道：“高公子，我想知道，发生了何事？”
高思言看了下不远处的罗云，“此事说来话长。”
林婳也明白高思言的意思，“高公子去附近茶馆等我，我随后就来。”
林婳回屋换了男装，没一会儿就到了同高思言约好的茶馆。
“此事说来也有点蹊跷，先是离州府不远处的郊外出现了很多野狗，这几日我们的人便开始留意，并没有放进州内。
今日不知为何州内一处院子也出现了，而且据邻居所说，是害过他儿子的疯狗。
营内有经验的都派去了州外，怕疯狗跑出去伤人，你兄长便主动提出进去猎捕，我们进去后先解决了一只，没想到我们没留意时屋内突然冲出来另一只，那一只正是老人说的疯狗。”
林婳捕捉到关键字，“突然冲出来的？”
“是。”高思言也觉得奇怪，“巧合的就像人为的一样。”
“高公子，能带我去那院子看看吗？”太巧了，声东击西调虎离山，这一出出，林婳不信有这般巧的事。
高思言都有点佩服林婳了，那院子刚发生了这种事，她一个女子竟然提出去看。
“好，我带你去。”院子刚刚他们的人检查过，没有遗漏的，不然他真不敢带林婳去冒这个险，林书衡这事他已经很自责了。
林婳到了刚刚那处院子，指了指地上的血，“这是你们先前打斗的地方？”
“对。”高思言又指了指旁边，“那就是疯狗跳出来的地方。”
林婳走到那处屋子，高思言挡在她面前，“你站我后面。”
这是要保护自己呢，林婳点点头没拒绝。
高思言推开屋子，环视了一周，确认没有疯狗，才侧身让出一个位置，林婳走了进去。
如果是人为的，那一定有痕迹，这院子已经很久没人住了，屋子里也积了一层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