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婳也不勉强，先说起了正事，“我们先前知道的不多，除了发热咳嗽可还有什么旁的症状？”
“脖子肿大，喘不上气，还会出血。”大夫想到那场景都打一个寒颤。
“我家世代都是开医馆的，我看过西畅那场瘟疫的册子，不一样。”
“我明白了，多谢大夫。”临走，林婳还留了几个口罩，跟大夫说做好保护措施。
瘟疫分很多种，天花、鼠疫、霍乱这些都是瘟疫的一种，林婳这些天也看过西畅的那场瘟疫资料，更像是现代人说的天花，而中州的，则像是鼠疫。
可是很奇怪，不管是万秦还是其他几国，并没有过鼠疫的先例，为何突然这么严重。
而且好像大夫说的症状是比较轻型的鼠疫，如果是直接咬的，那症状会严重得多，鼠疫的致死率还是很高的。
她得见一下病人，确定一下。
“太子妃，不可！”见大夫已经很危险了，现在她还要直接见病人。
“四季，我有些眉目了，我不靠近他们，远远看一下就好。”
四季到底拗不过林婳，果然如林婳所料，起码这间院子的人，症状都不算非常严重，起码没有严重中毒症状，鼠疫可是曾被称为“黑死病”的。
林婳找到林书衡，他已经一天一夜没有休息过了。
虽然心疼林书衡，但是事态紧急，林婳顾不得许多，还是把自己的发现同他说了，“兄长，我怀疑这场瘟疫是人为的。”
“你说什么？”赵政站起来，走到南风面前。
“是北风传回来的，宫里那边估计也快收到林大人递的消息了。”
“太子妃人呢？”
南风小心翼翼看了一眼赵政，“林大人封城了，说是谁也不能出去。”
“那是他女儿，万秦的太子妃！”
顾辞给了南风一个眼神，南风赶紧退下了。
顾辞心里叹了口气，但还是开口劝道：“先不说林大人这事做的如何，就算林大人要放太子妃出城，你觉得以太子妃的性格，她会同意吗？”
赵政也知道，刚刚只是一时气急，那林家也是一个比一个胆子大，那可是瘟疫，一个西畅都可以因为瘟疫灭国，他们倒好，都不怕死。
“陛下应该很快就会让您进宫商议此事了。”
“我知道。”
“如果陛下要派人去中州，殿下准备如何？”
此时去中州算得上九死一生，活下来自然好，不仅万秦，整个天下都会歌颂，可是若是出事……
“我要进宫面圣。”姜嘉行听到姜嘉寻与姜墨的对话，冲到他们面前说道。
“糊涂，瘟疫是小事吗？就算你不怕死，你去了能做什么？”姜墨知道姜嘉行对林婳的感情，虽然此时回来他什么都没说，但是不同往常的行为举止姜家人都看在眼里。
“如果没人去，就看着她，看着中州的百姓等死吗？”
“朝廷自有安排，来人，把二公子关进祖祠，没有我的吩咐谁也不许放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