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秦渊并没有注意到两个人眼中的慌乱。
而是朝着陆号摆了摆手，便走出了房间。
两个人在院子的楼阁当中，将烧鸡铺开，一人拿着一壶酒。
“你什么时候开始喝酒了？”
秦渊有些诧异的看着陆号。
“我印象里，你似乎不是很喜欢吧。”
“我印象中，你还是一个只会杀人的机器呢。”陆号反驳着说道。
“也对。”
秦渊笑了笑，至少，现在，冥狱的这群人，也比之前更有人味多了。
“你说。”
陆号看着远方的天空。
“人死了之后，会去哪呢？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地狱吗？真的有，转世轮回吗？”
陆号有些怅然若失的说道。
“怎么突然说起这种沉重的话题了？虽然说我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没有你说的这些东西。”
“但我相信，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就算没有，我们可以自己建。”
秦渊说完，他的眼中突然闪过一抹沉重，脸色也变得极为难看。
“潇潇呢。”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丝低吼，一瞬间，整个天穹，阴云密布。
那日在产房的时候，潇潇不在。
最近潇潇一直在和陆号做研究，现在所有的事情都结束了，潇潇也不在。
秦渊是那么聪明，他怎么可能没有意识到问题。
那天痛彻心扉的感觉，不是假的。
失而复得的幽兰香味，也不是假的。
秦渊的情绪在这一瞬间，如同阴沉的天气一样，铺张开来。
“你觉得呢？”
陆号眼中闪过一抹悲凉。
那一刻，秦渊如遭重击。
他的身边从来都只有尸体，他见过太多的尸体，可自从，他身边，有了人之后，他不想失去身边的任何一个人。
“……”秦渊有些无力的靠在椅子上。
他喜欢的不是吃火锅。
而是吃火锅的时候，大家在一起。
那种无力的感觉，顿时铺满他的全身，种种复杂的情绪涌出。
“林柔柔那天，难产了。”
“大人和孩子，只能保全一个。”
“如果不做出这样的选择的话，大人和孩子，都会死，你不在，林柔柔昏迷，没有人能够做出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