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经过仔细的梳理之后，才明白。
那个幕后操盘的人，控制的，就是怨。
哪怕秦渊不做出这样的选择，最后，他也一定会做出跟秦渊同样的事情。
“我想，我已经知道，他是谁了。”
秦渊笑了笑。
“他和他的使徒们……”
秦渊嘴角微微上扬。
但，在秦渊发现他的时候，他也会发现秦渊。
因为两个人，就曾经站在过彼此的面前。
他和他的四个使徒。
掌控天门星一直以来的走势。
“看来，一切还真是命运的抉择。”
“宿命之见。”
云若歪过头，她看着秦渊的表情，就知道，秦渊应该已经知道了那个掌控全局的幕后操盘手是谁。
而且，这个表情，一定是他们见过的人。
一瞬间，云若也确定了答案。
“老村长。”
“聪明。”秦渊在云若的鼻头刮了刮，笑着说道；“就是老村长，这也许就是所谓的命运，让我恰巧来到了这里，遇见了他。”
“而真正的那个高纬度的人，他的目的，就是让我，破坏这一切。”
“所以，在这盘棋当中，我和老村长，都是棋子。”
秦渊冷笑一声，而下棋的人，就是所谓的宿命，所谓的命运。
他在一个极高的制高点上，俯瞰着这一切，将这宇宙当中所有星辰的人，当做他的棋子，肆意的挪动。
“老村长，就是这颗星辰的星主，也就是邪神。”
“而他利用我，推动这一切的进程。”
“尽管，我的出现对他来说，是一场意外，如果我没有出现的话，恐怕推动这一切的，就是晨曦王朝的大太监，破晓王朝的天师，黑夜王朝的祭祀，黄昏王朝的巫师，他们就是使徒。”
秦渊平静的说道。
“原来是他在暗，我在明。”
“但现在是，我在明，他在暗。”
秦渊嘴角微微上扬，已经知道对方的身份了，但是对方还不知道他已经知道了，所以，他现在要做的，就是继续按照那个人给他推动的路，继续推动下去。
“走吧，接着去灭门。”
秦渊笑了笑。
只要他继续推动这件事情的发展，对方就会一直在幕后，继续等着他的动作。
很快，一家又一家的宗门被灭。
“我推断，原本他应该是要让大太监，去灭了宗门，然后推动晨曦皇发动战争。”
“现在，我来做，也不错。”
秦渊笑着说道。
名单上的宗门，秦渊一个接着一个的屠灭，也就当跟云若，游山玩水了。
走到哪，灭到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