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明，她是自愿为你而献身，也说明你对她很好。”
老者垂下头。
“您是，药祖。”秦渊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他看着眼前的老者，这世界上，能够对潇潇如此了解之人，恐怕就只有药祖。
而他同样也从这老者的身上，感受到了那股悲凉。
“她对我来说，就像是我的女儿。”
“是我的错。”
秦渊心头微微颤动。
“不。”老者摇了摇头。
“是我的错，也是他的使命。”老者笑了笑，随后仰起头，望向天穹。
“是命运。”
“都说您飞升了，可是没有想到，您居然一直在这里。”秦渊大概已经了解到了，当年的极道丹星的离开，恐怕就是药祖驱使的。
“不，我没有飞升，也没有成为纪元之主。”
“我败了，败给了一个人。”
他笑了笑，笑容中充满了无奈和苦涩。
秦渊的大脑在这一刻疯狂的转动，他将所有的一切和时间线抽丝剥茧的计算着，很快，他沉声说道：“生命纪元之主。”
老者很意外，他没有想到，秦渊居然能够推测出当年他败在了谁的手中。
“没错。”
老者的情绪在这一刻有些复杂。
“你们，你们两个……是禁断之恋……吗？”秦渊嘴角一抽。
他能够通过刚刚药祖的情绪，大概推测到一些事情。
爱慕，爱，恨，复杂，矛盾，种种情绪，在那一刻弥漫看来，尽管药祖的脸，古井无波，但是，秦渊能够嗅到情绪的味道。
“……”
药祖却是笑了。
“你报复心好强啊，我看透了你，所以，你一定要看透我，还以颜色？”
“你说的没错，他是我哥哥，亲哥哥，也是我的师兄，是我的爱人，是我的仇人。”
他半阖双目，轻声说道：“我们两个从贫瘠的世界，探索着生命的尽头。”
“我探索药理，修炼丹道，创造丹道。”
“他探索人体，研究细胞，研究人体。”
“我们琴瑟和鸣。”
药祖笑了笑。
“但他渐渐，走错了路，可怜我还是后知后觉才发现，他的路错的有多离谱。”
“我无法想象，当初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
“是如何变成了最后的模样。”
这时候，他突然神色有些暗淡的说道。
“所以，最后的纪元之主争夺当中，是你，将纪元之主的位置，让给了他，没有与他争夺，对吗？”
秦渊大概已经猜到了。
当年，本来应该成为纪元之主的人，是药祖。
可最后。
他放弃了这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