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痴狂。
清狸收回目光，笑的痞气，“你这挺受欢迎啊。”
老板娘冷笑，“你不在更受欢迎。”
“……真不至于。”
最后清狸被老板娘赶出来了。
清狸不可置信：“你怎么能这么残忍的对待你的客人！”
老板娘怒火中烧，“你有本事别在我这里煮速冻水饺！”
清狸爽快承认：“我没本事。”
“……”
滚！！！
陌临找到清狸的时候刚好看到这一幕，啧了一声：“你和这些公寓租户皮什么皮？”
“生活乏味无趣，总要找点趣味。”
清狸张口就来，说得理所应当。
陌临无言以对，恕他不理解清狸的爱好。
“这是第四天，昨天晚上死了五个。”陌临摸着下巴，“还剩三天，还没放大招。”
“怎么死的？”
这话一问，陌临面色古怪。
“……有熟悉的洋娃娃出演，还有小猫咪，最奇葩的是，饿死的。”
“什么？”
“真是饿死的，发现的时候浑身上下干瘪的就剩下一层皮了。”
“这边信息还差不多，至于那一边今天发来的新的信息，你猜怎么着？”陌临唇角挑着。
“说。”
“404住户是一对小情侣，赵盛和郑茜，有个闺蜜叫许晴。”陌临脸上的笑意加深：“我们这404可没什么叫郑茜的人，赵盛的妻子是许晴。难不成这郑茜还改名换姓了？”
“那就登门拜访一下。”清狸异常平静。
陌临没有意义，和清狸一起到了四楼，许暖来给清狸开门的时候，脸色惨白，神情恍惚，看到陌临也没有说什么。
清狸熟练的进门，如同到了自己家一样，和许暖走进了客厅。
陌临狐疑，“……你怎么这么熟练？”
“对啊，这里就是我的第二个家。”
“……”
真敢说。
“你之前说蹭饭……”陌临想到什么，顿了顿，“就是这里？”
清狸点头。
“真吃的下去。”陌临敬佩。
“她家厨艺很好的。”清狸给打了个广告。
白天的房间很安静，听不到小女孩玩乐的声音，许暖面无人色的坐在沙发上，清狸看她的脸色，很体贴的问了一句：“身体不舒服？”
许暖双手放在身前紧紧绞在一起，嘴唇细微的发颤，眼神藏着某种惶恐，望着清狸：“我今天早上起来……发现我家的猫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