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多久了？”
褚正义好奇的问道，眼睛一直盯着儿子的脸。
褚伟峰眼神躲闪，似乎不想提这件事情，便转移了话题。
次日，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洒在院子里，林红梅正在整理着旧衣物，突然想起了这件事。
她停下手中的活儿，把苏念叫到跟前，神色关切地问道：“你知道你哥女朋友是谁吗？”
苏念心里“咯噔”一下，脑海中浮现出哥哥和陈湘琴在一起的画面。
既然昨天对方没有坦白，她便明白了这是哥哥不想让别人知道的秘密。
“妈，我不知道啊，哥没跟我说过这些。”
她微微低下头，避开林红梅的目光。
对方盯着苏念的眼睛，似乎想要从中找出破绽：“真的？你这孩子可别瞒着我。”
她抬起头，迎着她的目光，用力地点点头：“妈，我真的不知道，哥要是愿意的话，肯定会告诉我们的。”
林红梅半信半疑地叹了口气，又继续整理衣物，嘴里念叨着：“这孩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让我省心。”
暖光
这还是苏念印象中，第一次和林红梅像“母女”一样相处。
她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以至于坐在床边看着林红梅为她整理书桌时，还有些回不过神来。
以往的日子里，家里总是弥漫着一种说不出的疏离感。
林红梅对她的态度，更像是对待需要完成任务的对象，少了些温情。
“念念，这些书你还要不要？”
对方的声音打断了苏念的思绪，她手里拿着几本有些灰尘的课本，转过头看着她，眼神里有一丝少见的温柔。
“啊，要的，妈。”
苏念下意识地回答道，双手紧紧地抓着衣角，对此有些不习惯。
林红梅轻轻地点点头，把书整齐地放在一旁，又开始收拾桌上的文具。
在先前，她几乎是不进对方的房间。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的身上，勾勒出她略显疲惫却认真的轮廓。
“妈，我自己来收拾吧。”
苏念站起身，小声说道。
“没事，你坐着吧。”
对方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声音平和，平时休息惯了，偶尔干点家务也没事。
苏念重新坐回床边，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林红梅。
她发现，原来对方认真起来的样子，和自己记忆中那个有些冷漠的形象不太一样。
“你最近学习怎么样？”
林红梅打破了沉默，有些关切地问道。
“还行，一切都还不错。”
对方也知道褚香香去服装店上班的事情，对此十分满意，觉得姐妹两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也可以多联络。
林红梅微微转过身：“那就好，要是有什么不懂的，就问老师或者同学。”
“平时要是有空，就多回来看看，家永远是你的港湾。”
“嗯，我知道了，妈。”
苏念用力地点点头，心里涌起一股暖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