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你这该死的胡说!烂了舌头,烂了嘴的下三等奴才!就你这刚认字儿的蠢材,也配学人家宝二爷那精致的淘气?你是什么东西,也敢来自比张生?满嘴荒唐言!依我看,你顶多是只大荒山上的癞头鼋(yuán),无稽崖下的大王八!”穆楚曦用右手食指反复点着程明重新昂起的龟头,笑骂道。
“我……”程明被怼的没话了。
赢得了口头胜利的穆楚曦难掩得意,嘴里即刻就哼哼起了《E小调第九交响曲》的第四乐章。
在这经典而又美妙的乐声之中,两人均陆续将下身洗净并擦干,后一同裸着走出了浴室。
穆楚曦像遛狗似的,把程明的龟头当做握把,肉棒棒身为牵引绳,右手拽(牵)着将程明领进了她家的书房。
来到书房后,穆楚曦松开手,在书柜上抽出了一个蓝色文件夹,从中挑选了一页递给了程明。
“呃……这是?”程明瞟了一眼,也没细看就直接问道。
“哼哼,这是我爸贪污受贿的证据!怎么样,害怕了吧?只要我把它往上面一送,保管让你吃不了兜着走!所以你最好老老实实听我的话,把我哄高兴了,你就能把它们都拿走!”
“这就是你说的……握有的……我的把柄?”
“当然不止这些,光我发现的就得600多万呢!现在我手里这个也就20来万吧。我劝你别动粗啊,千万不要意气用事,好好想想把我惹急的后果!如果你不听我的话,让我不开心了,我一生气把我爸一举报……哼哼……你不得进去蹲个几年?”
“别,别,别!不要啊!我还年轻,我不要坐牢!”程明装作很慌很害怕的样子,强逼着自己挤出了几滴眼泪。
“哎呦呦,还大老爷们儿呢,这就哭上了?想不坐牢简单啊,老老实实听我的话,让干嘛干嘛,一切就都好说。”
“我听话,我听话。您现在就好比是那‘阎罗大王的妹子,五道将军的女儿。’,您说什么我都依!”
“嗯,这才像话。”穆楚曦没听出来程明是在骂她,想当然的还以为他是在认怂表忠心。
这里倒跟催眠没什么关系,也不是穆楚曦没文化,要真论起知识储备来,程明得差她有六扔多远,她这波完全是吃亏在了自己的“清高”上。
此话怎讲?此言何意?
原来,穆楚曦因为极强的虚荣心和父母皆在体制内工作等关系,内心深处早已将自己视为了金枝玉叶、名门掌珠。
在她的观念里,自己身为大家小姐、闺英闱秀,必须要不能和耻于读《金瓶梅》这种黄书,不然怎么与贫民丫头显出差距与不同?
穆楚曦当然知道《金瓶梅》是妙笔生花,词藻警人之作,也对其文学价值多有耳闻。
她曾不止一次地生过私下偷偷赏玩之念,可这心里却始终过不了“干部子女”这一关,也就因此造成了如今被骂为潘金莲却浑然不觉的境地。
当然啦,即使她有这方面的知识,最终的结果也不会和现在有很大差别的。
在被催眠的情况下,哪怕遇到的事情与认知再矛盾再离谱,她都不会感到有丝毫的违和。
不再过多饶舌,我们重新回归故事。
“咳咳,程明听令!我现在给你土下座,待会等我一跪好,你必须立马用脚踩住我的头,不能光踩啊,还要同时称赞我是给点钱就能上的臭窑姐儿,人尽可夫的骚母狗,外加千人骑,万人压的骚浪女才行。”穆楚曦挺着那对水润Q弹白奶子,背着手对程明道。
“啊?”
程明直接傻了。
他一是吃惊,二是懊丧。
吃惊是没想到穆楚曦会蹦出这么一句;懊丧则是他误以为刚刚暗骂穆楚曦是潘金莲的时候,是靠师父的催眠术给圆过去的,而不是他靠自己压了穆楚曦一头。
“啊什么啊,这就受不了了?看来还是想坐牢。”
“别价,俺也没说不行啊,那你跪下吧。”程明边回答边在心里暗暗佩服着师父的会玩儿。
一听程明同意了,穆楚曦高兴了,嗤笑着在程明面前来了个标准的倭国土下座。
程明则继续憋着笑,默默地遵照穆楚曦刚才的指示,伸脚踩着她的后脑勺,“夸”道:“穆楚曦!告诉你,听好了!你就是个给点儿钱就能上的臭窑姐儿,人尽可夫的骚母狗!不,你是千人骑,万人压的骚浪女!”
程明话音刚落,穆楚曦就乐的在地上捂着肚子翻了几个来回,就跟占了程明多大便宜似的。
程明则是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地上边笑边打滚的穆楚曦……
过了一分多钟,穆楚曦终于是笑够了,起身对着程明说道:“啊哈……哈哈哈……最里……哈哈……哈……最里面……那个粉色门是我房间,你现在给我进去,躺我床上等着我!”
“哦!”
程明应后,缓步走向穆楚曦的闺房,轻轻地拧开了房门,走了进去。
进屋后的程明迅速地将房间扫视了一遍,找到并确认好床的位置后,他的大脑就再也无法塞进其他了。
少女闺房的陈设布置如何他现在根本就没兴趣关心,只觉得这个房间粉粉的,很适合啪啪啪,很有益啪啪啪,很需要啪啪啪……
看着穆楚曦的公主床,程明难掩激动,二话不说,似牛蛙般猛扑了上去,贪婪地吸食起了鱼肚白床单上残余的处子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