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传达室,程明刚要开口问:“您好,我想……”
“直——走——到——头——X——号——楼——X——单——元——X——X——X——室”门卫二目呆滞,眼神空洞,用极不自然的,类似AI机器人的语气说着程明想知道的答案。
程明看到这一幕,心中已然明了。惊喜之余,他对催眠术的赞佩与感激之情亦愈发强烈,遂即兴歌诗一首以抒胸臆。
【诗曰:
《七言绝句·赞催眠》
[中华通韵,四衣,平起首句入韵]
催眠大法世无敌,可肏寰球美女屄。
大脑常识一改变,张开两腿任人犁。
~~[石楠花老人夹批:屄(bī),女子阴门的俗称]~~】
吟罢,便唱着《哼哼韵》,一路蹦跳地朝着门卫所指引的,穆楚曦家的方向去了……
“嘭!嘭!嘭!”,程明叩响了穆楚曦家的防盗门。
“你可算来了,我告诉你啊……咦?程明同学……你额头……这是……怎么了?”刚把门打开到一半的穆楚曦(样貌可参考《左耳》时期的陈都灵)好奇地问。
“呃……这不是那什么嘛,来的路上玩手机……没看路撞电线杆上了。”程明撒着不太高明的谎。
“哦~这样啊,你不说我还以为你这一路是磕长头过来的呢。”穆楚曦一脸坏笑道。
程明感到有些尴尬,也就没接这话茬。
“行了,别在这傻愣着了,把鞋脱了进来吧。”
穆楚曦把防盗门敞到最大,客厅地暖的热气也随之传到了楼道。
“唉,我家要是也有暖气,那该多好啊!”程明在内心深处羡慕道。
稍稍感喟了几秒人与人之间命运的不公后,程明意识到自己这是在徒增内耗,摇头苦笑了两声,就按照她的要求,老实地把鞋脱掉,缓缓走了进去。
程明此刻战战惶惶,心里砰砰直跳。他激动,他焦躁,不知道师父究竟给他准备了怎样的“剧本”。
“催眠渐渐开始起作用了啊。”程明心道。
因为一开始穆楚曦是穿着一套完整的初荷红丝绸睡衣给他开的门,就在程明脱鞋的时候,她竟很自然地把丝绸睡裤给脱掉了,全程看不出有一丝一毫的难为情。
现在的她除了贴身小背心和上半身丝绸睡衣外,就只剩下一条合欢红内裤了。
哦,还有!
她脚上还穿着一双青蛤壳紫的兔子头棉拖鞋。
“就你一个人?叔叔和阿姨呢?”程明色眯眯地盯着穆楚曦修长白皙的美腿问道。
“大约一个小半时前还在的。不知道为什么,他俩突然决定要去爬鸡鸣山。不在更好,更方便谈事情。”
程明环顾四周,仔细观察着穆楚曦的家,毛估估也就130平,说是省高法家属院,其实和普通小区的居民房没什么太大的区别。
在程明心中,这种房子和省最高院法官的身份不太相符。
“哎呦别看了,真没礼貌!是没见过房子吗?真是个乡巴佬!喏,把外裤和内裤脱了,挂大门口的衣架上吧。你待会呢,就坐到这把椅子上,咱们慢~慢~~聊。”穆楚曦走到家里用餐区的那张白蜡木餐桌的桌角旁,一边抽出放置在桌面下的那把跟桌子配套的黄桧木靠背椅,一边不悦地说道。
程明十分配合,按要求挂好衣物后,便光着腚,甩着半硬的屌,坐在了那张为他准备的靠背椅上。
穆楚曦见程明这么听话,情不自禁地嘴角上扬,嗤笑着坐到与程明正对着的餐桌上,双手撑着桌面,居高临下的看着程明。
只见她随意地把脚上的棉拖鞋甩掉,露出了那双滑白如羊脂玉,冒着微微热气的裸足。
接着她把左脚搭放在程明的右大腿根上,右脚则拨弄拍打着程明的龟头。
“呃,穆楚曦同学……你这是?”程明虽然很爽,但为了能有更好的游戏体验,戏还是要做全套的。
“嘘!臭乡巴佬给我闭嘴,别忘了你的把柄可在我手上,想要回去就乖乖的接受我的侮辱吧。啧啧啧啧啧,看呐,看呐,一个大男人的鸡巴正无可奈何被女人的脚来回摆弄着,我记得这好像对你们男人来说是奇耻大辱吧?可是你这个贱民又有什么办法呢?哈哈哈哈哈。”穆楚曦用她那白润带红的拇趾轻轻磨着程明肉棒的马眼,傲慢地说道。
“这就是男人的那个东西啊,长的好丑啊,还烫烫的,而且……都这么大的吗?”只在课本里见过图画的穆楚曦,看着脚下逐渐变大的阴茎实物想。
“我……我……穆楚曦,楚曦同学,我……求求你别这样好吗?放过我吧,看在都是同学的份上。如果以前有什么得罪过你的地方我道歉,请你给我留一点作为男人的尊严吧,求求你千万不要用两只脚夹住我的肉棒来回套弄,也不要用脚背踢打肉棒的腹部,更不要用你的脚趾抓挠我的两个睾丸啊。”程明使出了他那多年来装老实人打磨出的演技,略带哭腔地对着穆楚曦“求饶”道。
“我呸!你算个什么东西?程明我告诉你,你根本没得罪过我,老娘就是单纯的看你不顺眼!每次看你在学校有意无意的找婷婷聊天的时候我就特别不爽(穆楚曦喜欢郑安婷)!老娘想收拾你不是一天两天了,今天你可算落到我手上了,你不让我夹你的肉棒我偏要夹!”穆楚曦说罢,立即付诸行动,用那双洁白无垢且嫩滑无比的裸足夹住了程明已经完全勃起的肉棒,拼命地上下套弄起来。
“你不让我用脚背踢你肉棒的腹部我偏要踢!”穆楚曦又开始用右脚脚背踢打着程明肉棒的腹部,还很有创造性的用左脚脚心按压着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