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徒儿……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这种事当然不能公开说,但事实真相到底如何,大家伙心里其实都清楚的很。”
“嗯……”
“人对自己所做的事情一定要有一个清醒的认知,不能别人说对就对,别人说错就错。即使是错的,只要对自己有益,能过得了自己这关,那就没什么了。怕的是自己不明白自己在做什么。”
“谢师父教诲!”
“为师想到啥说啥,怕你悟不透,再点你个事儿。”
“师父您说,徒儿听着呢。”
“其实……只要你愿意多动脑筋,穷人家的女娃你也是能糟蹋的。”
“这脑子怎么动?”
“比如……你看上了一个油条铺老板的女儿,你完全可以催眠一个富人,让他提着一箱钱偷偷放在铺子里一个不太起眼的角落啊。”
“难道说……”
“嗯,那可不呗!这样就可以说油条铺老板是有钱人了,然后你就可以桀桀桀桀桀桀……”
“对啊,对啊!桀桀桀桀桀桀……”
“当然了,为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你完事后还要让那一箱钱哪里来回哪去。”
“对,对,对!”
“你看看这样多好,钱的主人没有损失一分钱,油条铺老板的女儿收获了成长,你自己也从中得到了快乐。皆大欢喜,皆大欢喜啊!为师这也只是抛砖引玉,徒儿你一定要多动脑筋,学会举一反三哟。”
“是,是,是!”
“乖徒儿,反正现在闲着也是闲着,你现在……有什么特别好奇,十分想问的东西没有?”
“还真有!徒儿老想问……咱们这么横……就没有什么东西能治的了咱们吗?我是说……咱们有没有什么敌对势力……或者说……这世上有没有其他什么能制裁的了咱们的事物存在吗?”
“有!”
“那是……”
“它是航船,它是朝日,它是婴儿。”
“呃……没太听懂。”
“这么说吧,它若形成,其强大的力量离谱到可以用‘机械降神’和‘降维打击’来形容。”
“卧槽!那咱们……”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航船、朝日、婴儿的形成条件极其苛刻,有些话不知道咋说……这么说吧,咱们多数时间始终是处于绝对上风的,这点无需担心。”
“哦呦~!好得很,好得很!徒儿觉得,其实……即使敌对势力真的形成也不用怕,我们只要在刚有苗头时混入其中,抢先占领潮头位置,等站稳了脚跟,咱们就可以阳奉阴违,过度执行他们正常的指令,歪曲他们本来的意图,这样就可以把主流整成断流,让在其中的我等实质逆流变成主流。接下来……就是打着昔日主流的名义,干着咱们真逆流,假主流想做的事。叫什么这种事情从来就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何才能实现自己的目的。”
“你小子,还挺能的哈哈哈哈哈哈……”
“咱们这一派哈哈哈……在这方面具有先天的优势,很多事情我们能做,他们却不能做哈哈哈……也就是说,胜利将会永远的站在咱们一方。”
“哈哈哈……乖徒儿你说的很在理,正是如此!哦,对了!瞧为师这记性,你看完记得撕了它。”陶蓬莱边说边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叠成方块的纸。
“师父,这是啥啊?”程明一边接过陶蓬莱手里的纸,一边好奇地问道。
“之前在电话里不跟你说过嘛,为师卖了个老脸,巧妙的把你在郑家搞的‘过’给整成了‘功’。这老脸反正是卖了,就顺便帮你讨了个爵位。”
“爵位?咱们组织不是……提倡那什么嘛?怎么也搞等级之分和座次有别这套啊。”程明一边将纸张打开,一边道。
“还那句话,这些个鬼话你要真信,那你脑子……”
“了然,了然!”
【程明把纸张放在桌上,低头看着上面的内容:
固册爵
党魁
天命天理大道大德至公至平广播自由平等无上自然神通催眠妙法大王
长老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