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奉被安德烈带着,人生第一次感觉到舞会的乐趣。
不得不说,安德烈很会跳交际舞,姿势很优雅,动作也很温情,和他跳舞,确实是一种享受。
雪奉心里对安德烈的印象改善了一点。
安德烈见他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温柔地问他:“累了的话,咱们去旁边喝点东西,歇一歇。”
“没事……”雪奉的脸变得红扑扑的,清冷的少年因为脸颊温度的提高变得很柔"软,不过他看见了萨斯兰走过来的身影,就自然地招了招手,“学长,这里。”
安德烈微眯双眼,回头一看,意味深长地冷笑一声,“正找你呢,你就来了。”
萨斯兰也想说这句话,但他暂时没空搭理安德烈,抬手擦了擦雪奉额头上的汗,“雪奉,今晚很漂亮。”
雪奉小口喘着气,“可是好像就我穿成这样子。”
毕竟其他雄虫的穿着实在是太扯了,有的穿着章鱼装,象鼻装,最过分的有一个穿着蜈蚣装,雪奉路过他时脊背都僵直了。
萨斯兰:“那是他们手气不好,选到不合适的丑衣服。”
萨斯兰牵着他,愣是把他从安德烈怀里拉出来,一边往回走,一边警觉地看着周围探究的雄虫。
安德烈走在他另一边,穿过跳舞的雄虫群,夹着他回到欧里菲兹身边。
两个人一言不发,任谁都看得出来,他们对彼此的存在充满敌意。
唯独欧里菲兹置身事外,见雪奉过来了,扬手为雪奉倒了半杯红酒,“要不要尝尝?”
雪奉坐下,接过酒杯,他能喝一点酒,仅限于尝尝,“嗯。”
他抬起酒杯,抿了一口。
“好喝。”雪奉眯起眼睛,把碍事的猫尾巴抱到怀里来,因为总是往下滑,他只能夹在大腿里。
欧里菲兹的眼睛隔着杯壁看着他,上下扫视他的视线变得灼"热。
雪奉又喝了一口,因为没人拦着他,很快一杯酒就见了底。
他不是不胜酒力的人,但这酒属实会把虫喝醉。
雪奉搁下酒杯,揉了揉脑袋,歪着柔"软的猫咪耳,有点醉了。
他抱着尾巴,缩在沙发上,闭上眼睛,昏昏欲睡。
萨斯兰叫他:“雪奉?”
没有回应。
萨斯兰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把手搁在他眼睫毛上,感受他的眼睫毛扇过自己手指的轻软。
安德烈本想怼萨斯兰几句,突然闻到了一种奇异的郁金香味道。
混杂着浓郁的酒意,钻进在场每一只雄虫的鼻子里。
而花香的来源——雪奉,还在睡觉,睡颜安静的像是猫咪玩偶,乖乖地躲在角落里,呼吸平稳。
安德烈眉峰一凛,“出大事了,冕下不会是……”
欧里菲兹的脸色也变得苍白,看着雪奉,轻声说道:“他醉了,居然在尝试链接虫族的精神网络,完全占领雄虫的意识,太危险了,他会被发现身份的。”
“虫母冕下喝醉了,无法控制自己的信息素,很可能会让学生们发疯。”萨斯兰说道,“我们得快点离开这,趁他们还没反应过来——”
“……”雪奉嘟囔着说道,好似在说梦话。
几只雄虫靠近了他,听见他说道:“有那么可爱吗?”
雄虫们一愣,雪奉好像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实在是醉的不清了,脸色酡红,嘴唇也很红,皙白的手臂勾着不知道谁的脖颈,“我想回去了。”
“送我回去嘛。”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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