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失去了身体的掌控权,喜怒哀乐都任由alpha说了算,祝挽星的呼吸越发急促,脸蛋被情热蒸透,眼前骤然陷入一片白茫茫,与此同时身后的alpha再一次刺出了獠牙。
“不要!”小omega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就上身朝下跌了下去,陆廷鹤捞住他的腰往自己怀里一带,顺势把人怼进了角落。
“陆廷鹤。。。。。。我疼。。。。。。”
终于忍不住喊了一声疼,祝挽星含在眼眶里打转的水一股脑涌了出来,一滴一滴砸在地板上,嗓音哑的像劈裂了:“哥,我听话的。。。。。。你别这样欺负我。。。。。。太凶了。。。。。。”
压抑的哭腔由小变大,一声两声缓慢地传进陆廷鹤的耳朵。他只感觉胸口猛地一疼,顷刻间铺天盖地的alpha信息素像是退潮时的海水,裹挟着情热倒流回腺体里。
窒息感随之消失,陆廷鹤的理智终于回笼。
“小乖?”
他艰难地启开唇叫了一声,随后就察觉到嘴里的血腥气,刚一抬眼祝挽星血丝遍布的红肿后颈就映入眼帘。
陆廷鹤不敢置信地睁大眼,慌乱地退出獠牙,半跪着后退。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这样。。。。。。”
理智找回后就是要将人湮没的悔恨和心疼,陆廷鹤抬手狠狠甩了自己一个巴掌,瘫坐在原地不敢置信地看着祝挽星的后颈。
一切都乱套了,小别重逢的激动,看到爱人后的甜蜜,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他想起昨晚视频时祝挽星整个人都陷在软乎乎的被子里,和他撒娇说这次出差好累,回家之后要陆廷鹤先抱他十分钟。
陆廷鹤满口答应,打算中午的饭局结束就去把自己的小爱人接回家,带他在浴缸里泡一个热水澡,洗去疲惫。
如果祝挽星还有力气就做一会儿,没力气就带人回卧室,让他窝在自己怀里闻着信息素午睡,睡到太阳落山,再把他一点点吻醒。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风尘仆仆地赶来,却被自己按在地上撕碎衣服,咬到后颈溃烂。
“对不起,宝宝。。。。。。是不是很疼。。。。。。”他脱了衣服把人裹住,捏着人的肩膀慢慢转过身,温柔至极地拥在怀里。
祝挽星还在一抽一抽地哽咽,却努力摇头说不疼,抬起湿漉漉的眼来看着他,小声说:“哥舒服一点了吗?还、还想要信息素的话要等一等,现在还没有。。。。。。”
陆廷鹤只感觉被人当胸打了一拳,紧闭着眼睛贴在他额头上,连喘息都小心翼翼,“别怕,我不咬了,你笨不笨,我这么欺负你,就不知道把我推开吗?”
祝挽星愣了两秒,随即低下头,殷红的嘴唇紧抿着,开口时声音发颤:“哥没欺负我,是他们欺负你。。。。。。他们趁我不在就欺负我的alpha,给你下药,带笼头,是哥受了大委屈。。。。。。”
有人心疼了就会不自觉变得脆弱。
陆廷鹤被他哄的心口熨烫,眼眶也湿润了,贴着人的鼻尖粗喘一口气,说:“那小乖亲亲我。”
祝挽星倏的笑开了,连忙凑上去摩挲他的唇瓣,轻轻地舔舐裹吸,舌尖带着醇香的信息素探进alpha口中,乖顺地给人含着。
“我还以为哥清醒过来会赶我走。。。。。。”祝挽星趁着喘息的空当说,温热的手掌探下去拢住他。
陆廷鹤舒服地叹了口气,额角暴起两根青筋,昭示着他现在有多克制压抑。
“你哭成这样我哪儿还舍得赶你,”陆廷鹤攥着拳头压抑血液里的躁动,尽量轻柔地吻着他的额头,哑声说:“你这两天总是梦见前世,梦醒过来就跑到小客房里偷偷抹眼泪,以为我不知道吗?”
所以才会着急把工作调到上半年,连轴转的出差,就想等陆廷鹤的易感期到了好好陪着他。
祝挽星哭着点头,噙着眼泪低喃:“我太害怕了,我最近总是感觉要出事,下飞机时手串断了,然后就接到了王哥的电话,我心脏都要跳出来。。。。。。”
陆廷鹤搂着他拍了拍后背,说不用怕,“哥不赶你走,把你留在外面急得四处乱撞求助无门才是折磨你,我不舍得那样。”
他们都心知肚明,对彼此的爱意早就千倍百倍的胜过了爱自己,没有盈亏枯荣,只有绵延不息。
祝挽星连连点头,拂去他额头的大片汗珠,知道他忍得难受也不再耽搁,轻吻慢慢往下,最后俯身解开他的皮带。
陆廷鹤闷哼一声,仰头闭上眼,抓着祝挽星头发力道实在算不上温柔。
可小omega连哼都没哼,身体软成一滩温热的泉水,腰肢下塌,尾椎抬起,像只正在伸懒腰的猫似的乖顺至极,竭尽所能地承接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