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灼把他翻过来,塞了块糖。
季庭屿一吃上糖就半点仇都不记得了,翘着个二郎腿还挺美滋滋。
贺灼把他两只耳朵都拢进手心。
“你怎么知道我们藏在那儿的?一上来就往洞口走,也不怕里面是流匪开枪把你突突了,下次谨慎一点。”
“嗯,我确定是你才过去的。”
贺灼拿出半根香烟,季庭屿一眼就认出来这是自己刚回来时没抽完的那根。
“就凭这个?等等!你这么知道这是我抽的?你不会又拿起来……我都用脚踩过了!”
贺灼冷眼看着他:“我在你心里就这么变态?”
“你不一直都这么变态吗?”
“……”
贺灼无语,把香烟怼到他眼前,给他看烟身上那道奇怪的压痕。
可季庭屿还是不明白:“这怎么了?”
“还没看出来?”贺灼从他衣服里拿出那只白玉髓猫咪烟托,在原本的折痕旁边又夹出一个新的折痕,五个小窝围成一圈,形状有些眼熟。
“用这么久了,你都没发现它压出来是只小猫爪子?”
“我靠我服了,你真是细节狂魔。”
一块糖吃完了,季庭屿还想要,坐起来和他讨。
贺灼不给,非要他主动亲一下。
季庭屿一边说他好烦,一边用尽浑身解数把他给亲满意了,才换来一小块糖。
“你生意怎么样,谈下来了吗?”
“嗯,从西欧大陆通往尼威尔的这条线是我的了。”
他声音雀跃,面上却云淡风轻,一副做出了成绩很想被爱人夸奖一下但极力忍住的模样。
季庭屿憋着笑,仰头凑他脸边亲了一大口:“我老公真厉害,恭喜你。”
贺灼被亲得心痒,捏住他的下巴反客为主,吻得粗鲁又疯狂。
季庭屿无力招架,整个上身都因为他的亲吻太过用力而向后仰去,贺灼还不知餍足地追逐着他。
气息交缠,体温攀升。
季庭屿有些热,慢慢受不住他,只能拽着他的衣领,被一点点压到铺盖上。
这样更方便他的侵略,躲无处躲,叫叫不出。
结婚两年季庭屿还嫩得像只初尝情爱的小菜鸟,抓着他亲吻的间隙狼狈换气,不小心咬到人家,臊得脸颊通红,眼神都不知道该往哪瞟。
贺灼却喜欢极了他这样呆呆的模样,将猫咪压在塌上,肆意挞伐。
“你别来,我还想睡觉呢,明天一堆事……”
“我知道,不做。”
贺灼的声音被催哑,眼睛都憋红了,埋在他颈窝里用力吸了两口信息素。
“别动了小咪,让我缓缓。”
“喔……”
“你跟我说说话。”
他急需转移下注意力。
季庭屿挑着几件这次救援时有意思的事和他说了,末了有些遗憾道:“出来时没想到会忙这么久,你生日都错过去了。”
“没事,我本来也没有过生日的习惯。”
“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