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人的熊猫,真希,狗卷和忧太喝的醉醺醺将熊猫抱住当抱枕。
我撑着下巴,在场在清醒的只有喝奶茶的五条老师,因为年龄拒绝喝酒的惠,和轻松喝趴他们还很清醒的我。
惠头疼的看着他的前辈们,尝试抱起熊猫,被挥过来的熊掌差点压倒。
“好重……前辈。”
五条老师临时接了一个电话挥挥手离开,只能由我和惠收拾一群醉鬼,我打开手机看着每一条发过来的消息,倒霉咒术师一开始还在叫苦叫累,后面已经不说了,甚至拿着我的个人账号天天都在发一些好看的美食和自拍,要不是怕崩人设引起怀疑,他那笑容能拉到太阳穴。
这是完全把自己当jk了吗咒术师。
收拾酒瓶子扔到楼下的垃圾桶,我走进屋子,拿出大毛毯盖在他们身上,惠已经放弃把他们挪到屋子里,解决好残局揉了揉太阳穴。
我从房间里抱出被子把自己裹起来,一点点挪到真希身边,见她没有醒来的反应,幸福地倒在她身边。
“……你又没醉。”惠蹲下来无语戳着我的脸,“在这里睡一晚上肩膀会疼。”
“我一个人睡不着。”我打了个哈欠,积攒起来的困倦压的眼皮都掀不起来,随便抓住惠的手指放到一边。
昏昏欲睡间,我听到惠轻轻的说着。
“为什么睡不着。”
“会做噩梦。”翻了个身,我蹭了蹭真希的肩膀,墨绿色头发的少女昏睡状态下伸手将我抱住,宛如在抱一个大型抱枕,声音离我远去,我呼吸声平缓,什么也听不到,陷入宁静的黑暗。
什么逆世界,意识空间找人,暂且放一晚上吧。
休息一会儿就好。
早上睁开眼,我是在床上,窗帘被风吹的摆动,卫生间有人洗澡,外面也有吃东西的声音,我抱着被子坐起来,拿着杯子的真希靠墙:“不继续睡一会儿?”
“几点了。”
真希:“12点。”
我揉了揉黑发,看向真希,“最近高专没课吗。”
提起这个真希就一脸不爽:“东京的咒灵不知道被谁祓除完了,剩下的不需要我们这些学生去解决,所以五
条老师就将课表填满了,实练只能跑东京校外。”
“这样不好?”
我歪头。
咒灵没了,死去的人会少,咒术师也会轻松些。
“当然好啊。”真希不假思索,“但我要变强才行,得变得更强。”
她捏着茶的力道大到杯身出现裂缝,声音放低了些许,“我和你们拥有咒力的人不同,我没有真正意义上的老师,笨蛋老师教给我的不够,更多的需要我自己去探索。”
“因为天与咒缚吗?”
“是啊,被那些混蛋叫诅咒,废物,啊,听得耳朵都要起茧子了。”真希一脸无所谓夹杂着对一些人的不耐烦和厌恶,我想到禅院直哉,那个只有张脸能看的混蛋中的混蛋,说到真希语气满是轻蔑,真希的全名是禅院真希,加上真希平时对禅院直哉的态度,不难想象她小时候经历了什么。
肯定被欺负过。
看来下一次见到,还是用巴掌吧,这样更能打击对方的自尊心,我冷静盘算着。
甚尔先生也是天与咒缚的体质,强到变态,但提到御三家也是一副“这是什么脏东西”的态度。
我站起来思维缓慢运作,脱掉睡衣,没想到门口的真希,只听砰的一声门被关住,看着全身镜,我捏了捏身上的肌肉,紧绷起来是硬的。
之前受过的伤有治愈,身上没有疤痕。
换好衣服我走出去,真希刚挂断电话,喝下惠煮的醒酒汤,我看到说了一句,“惠,你真的好亚撒西男妈妈。”
“喂,还不是你灌那么多,酒量也太好了。”
“毕竟是从小就开始喝了嘛。”
我转头随口问真希,“是高专的电话吗,今天要不要回高专?”
真希放下碗表情奇怪,“校长说学校炸了。”
我:“……”
“……什么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