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时触电般剧烈地颤抖，死死抱住殷于野的头，释放在他口中。
殷于野没有经验，被呛得满脸通红，精液沿着嘴角流下来，狼狈不堪。那个味道他已不再陌生，只是依旧不习惯，捂着嘴就要去漱口，却被何时一把拉住，从嘴角亲到喉结，一滴不剩地舔干净。
“你怎么给吃了？”殷于野十分惊讶，“那是你自己的……”
何时翻身把他压在身下，意犹未尽地吻着那些早已被吮得干干净净的皮肤，嘟囔着：“太快了……还想要……”
殷于野被他那个样子逗笑，伸手摸了摸，何时还没软下来，便引着他的手伸向自己身后。
“你想……要什么？”那个邀请热情得简直不像殷于野平时的风格，他被自己的放荡羞得浑身潮红，声音小得几乎听不到，“是这个吗……”
何时的眼睛都红了。
他疯了一样在殷于野身上不停地吻，架起他的双腿就向后舔进去。
“何时！”殷于野惊呼一声，猛地弹起来，只见何时还半张着嘴，舌头还没来得及收回去。殷于野浑身烧得滚烫，头晕目眩，就在恍惚之间，何时再次埋头下去，用口舌软化他的紧张。
嗓子里发出陌生的呻吟声，殷于野感到自己正在变得柔软，那种感觉让他心生警惕，强忍着沉溺的欲望，把何时拉上来。
“快点！”他压低嗓音，强撑着尊严，“直接进来……”
何时早已恢复硬挺，却不急着进入，他继续用手抚摸那个小口，感到它再次收紧了。
“会疼的。”
殷于野拒绝交流，抓着何时的屁股，逼他紧紧顶着自己。他甚至学着叶深，收缩又放松，撩得何时几乎要直接闯进去。
那种情况下，何时几乎丧失了思考能力，他无力留心殷于野反常的热情，拼着最后一点理智摸出润滑剂给他做了扩张。
殷于野却嫌他太慢，一把掀翻何时，对准之后便沉腰坐下去。
“啊！”两个人的声音同时响起。
没等何时从那种头皮发麻的快感中缓过气来，殷于野就扶着他的腰动起来。他动得毫无章法，无论哪个角度，都只有疼痛，但这正是他追求的效果。
他不想要任何快感。
他想疼。
想要狠狠地惩罚自己，用这种自己曾经无法接受的方式，从肉体到精神地折磨自己，好洗刷掉内心的罪疚。
如果是叶深，一定能识破他的伎俩，但这是何时，而且是非常态下的何时……殷于野疼出一身冷汗，看着身下呻吟的何时，心中生出一股扭曲的快感，混着利用何时的愧疚，放肆地叫着。
在那样的刺激下，何时没能坚持多久，就深深地射进他身体里。
殷于野仿佛完成了任务，无力地从他身上跌落下来，趴在床上再也动不了。何时喘息着爬起来，看着殷于野仍在痛苦颤抖的双腿，心中生出同样的疼痛，他开始痛恨自己意志薄弱，被下半身支配大脑。
这时玄关响起开门声，叶深回来了。
何时披上睡衣迎出去。
叶深正在卫生间呕吐，过一会儿才洗了脸出来，看见他的样子，笑了：“怎么不在床上等我？”
何时欲言又止，等叶深换好衣服，带他来到卧室。
殷于野依旧趴在床上，下身的疼痛让他一动也不敢动，精液正在缓缓地向外流淌。
叶深有些诧异，他看了看何时，随即坐下给殷于野清理。
后者抓住他的手，用一种演技般的性感眼神看着他：“操我。”
叶深喉结滚动，却只露出一个微笑：“酒后乱性都是骗人的，我今天喝得太多，”他握着殷于野的手，放在自己两腿之间，那里保持着克制的安静，“只能做零了。”
那天晚上叶深睡在中间，何时和殷于野都面朝着他，蜷在他身体两侧，像两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他只好一手一个，轻轻抚摸着他们的后脑和脊背，直到两个呼吸都平静而绵长。
得到双倍，也意味着要付出双倍，这就是三人游戏的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