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爱难道不意味着付出？他又如何说服自己，对他们的困局无动于衷？就像他们不会对自己的处境安之若素。
叶深的手指抚过何时的胸廓，本就薄削的肌肉变得更薄，隐约透着肋骨的形状。殷于野的脸上也带着一丝倦色，他身上多了一种男人少有的味道，那是终日浸在炊烟中的人，才会染上的烟火气。
他摸着他们的身体，也摸到两颗滚烫的心。
当所有人终于学会爱的时候，一切都已经太晚。
叶深出了一层薄汗，皮肤泛着红润的血色，一度让他们产生错觉，好像他依旧健康，那点错觉足以点燃他们的欲望。何时趴在他胸前，细细地舔舐，殷于野则伏下去，沿着他的腰向下亲吻。
他们太熟悉他的身体，太知道如何让他快乐，既可以在最短的时间里，把他送上云端，也可以像现在这样，把快感拉得缓慢而绵长。
叶深轻颤着，久违的快感爬满全身，他忍不住要自行抚慰。
“嘘——”何时扣住他的手，“让我们来。”
“小野……”
殷于野抬头笑了笑，沿着他腿间的缝隙舔了进去。
叶深仰起头，急促地喘着，虽然身体足够干净，他还是感到阵阵羞耻的燥热。从来都是自己对他们做这件事，很少被同样对待，倒不是因为何时和殷于野不愿意，而是每次当他们想要这样侍弄他时，他总会用各种方式转移他们的注意力。
“不行……别这样……”
叶深的双腿被架起来，难耐地扭动着，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推拒什么，也许是没法给这份热情找个合理的解释，好说服自己心安理得地接受。可身体显然更加诚实，柔软的舔弄渐渐化开他的紧绷，带着一种陌生的快感，一层层地向内部荡去。
“喜欢吗？”
叶深不住地点头，那种温软又灼热的波动，把他的思路全搅乱了，他再也没法思考，也放弃寻找享受的理由。只好把一切交给身体，意识随着殷于野生疏的搅动，飘来荡去。
何时也凑过去，抚摸着他的腰，用口舌感受他的坚硬。
“啊……”
叶深骤然绷紧，几乎要立刻射在何时口中。
“慢点，别急。”何时把它吐出来，换成轻柔的舔吻。
尖锐的冲动冷却下来，又变成那种潮水般的暖意。
身后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换成殷于野的手指，比舌尖还要温柔地按揉着。他擦了擦何时额上的汗水，轻轻把他放倒，躺在叶深旁边。
叶深搂过那副瘦削的肩膀，不住地亲吻着，它承担的东西越来越多，也变得越来越坚韧。他又低头看了看殷于野，他低着头，专注又认真，正在努力地给自己更多快感。
“也给小野。”他拍拍何时的背，让他调转身体。
于是何时找到殷于野，叶深含住何时，他们之间又形成那种闭合的三角形。
每个人都在承受，同时也在给予，他们很久不曾这样，同时经历这双重的体验。对他们而言，这种另类的性爱，远比传统的姿势更加满足。
爱与欲，再次在这个闭合的形状里流动起来，连带那些没被说出口的话，无声又默契地在交缠的肉体间传递。
我是一个庸俗的人，这也不过是个庸俗的成人童话，毕竟生活已经够苦了，不需要用BE来惩罚犯过错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