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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九点起的火,十点终于扑灭。建筑损毁程度尚在可接受范围之内,生动点来说,像极了郝鲍昨夜做的薯条,金灿灿里带点黑黢黢,还有一股扑面的焦香。

人员并无伤亡,不幸之中的万幸。

宋老板早早被人接走,我和霍双最后出来,一众员工还等在大门口,焦虑顾盼。程奔人高马大伫立于中央,起到定海神针的效果。他面孔灰扑扑却很淡定地在抽雪茄。

看着雪茄上飘起的白烟,我都怀疑他这烟头是就地取材点的火。

他身后,跟着裘路衫。两人挨很近,一个翘头昂立,一个俯首并足,宛如一对主仆。

裘路衫一眼注意到我,双手垂在两侧,上前一步。“金总!”

程奔眼睛向着别处,听见他叫“金总”,循着声音找到了我。

“没事吧?派了好几个人进来找你,你去哪了?”程奔上前捏了捏我肩膀,目光扫描我全身。

我浑身上下只有眼白和牙齿是白的,其他地方都是新奥尔良色。

他指的派进去的“好几个人”其实就只有他自己,我都看见了,他拿一块花架子方巾捂着口鼻,东张西望叫着“金穗!”。但离得远,我这边烟气浓重不便出声,我没应。

这种事有什么好撒谎的呢?除非那个人是他拔毛变出来的。我放开捂住下半张脸的湿毛巾,说没事。“时间晚了,让司机送你回家?”

他嗯了声,“车一会到。”他往前推了推裘路衫。“你这个员工之前怎么没见过?能力不错,有点胆魄。我看保安部还缺个副总,你考虑考虑。”

裘路衫自然受宠若惊,但当着我的面他不敢表露出得色,便抿住唇,将笑咽了下去,留下一点红色的尾梢,小虫子似的爬进眼睛里。“这怎么行呢……”

我就提了一嘴要把他调到保安部,他倒先给自己铺路了。他立了功,保障了程奔的安全,我不好戳穿他。“等复工了我安排。”我对程奔说。

再多交代了几句,程奔后脚就携程策走了。裘路衫看出我对他有猜忌,手揪着上衣下摆,亦步亦趋地贴上来。“金总,刚才就是……”

“就这么定了。”我打断他,“程总眼光比我好,你有能力,那就先试用吧。”

回家洗过澡,我和霍双在床上打了会游戏,是真的那种有app承载的游戏。楼上楼下的住户都睡下了,静悄悄的,越是静,人反而越精神。

“今年江边放烟花,我们去看看吧。”霍双翻了个身,脸从枕头上朝着我。

虽有门隔着,我还是向屋子的那头望去。郝鲍还有一猫一鼠都睡下了。

“轻一点就好了。”他争取道,又拉了拉我的手。

我们去晚了。下了车,冷清的江面上就只有零落的红绿星点,和几缕稀疏的金色光穗,此起彼落,沉入旧年的虚空。

这天温度鲜见地到了零下,近水更冷,冻得人抓耳挠腮。

“没什么好看的了,我们回车上吧。”霍双龇牙抖腿。

副驾驶座被礼品塞满,一天下来事情太多懒得卸,我便钻进后车座。刚要关门,霍双上半身跟着钻了进来,腰伸得老长,一条腿跪在皮沙发上。

“进来干嘛,开车呀?”我拍了他一下。

他那条腿膝盖死死抵住车座,上身更是纹丝不动。“回去了也睡不着……”他耳朵红得几乎透明,也许是冻的,又或许。

我摸了摸他的耳廓,滚烫。

我明白了。

我明白了。

他是从哪学的?

我伸出食指,指尖按住他的喉结。霍双的骨架并不宽大,喉结也较为小巧,像颗青涩的果实,没有丰熟的重量、野性的起伏,形状都不够圆润,但却可爱。稍尖的凸起啄在指尖上,像小鸟的喙。

他毛衣里穿了件衬衫,我手指就顺着门襟一格纽扣一格纽扣地往下爬,到皮带处稍作停留,而后勾了进去。

这个过程我其实迷迷糊糊,不大清楚自己在干什么,哪怕最常见的有勾引意味的那些小把式,它们都从未进入过我平滑的大脑。一有需求我只会问“今天做吗?”,得到赞同后就火速脱光衣服。

我干什么事都很务实的!

而现在,我像台中了木马的电脑,运行着自己都解不通的公式。

直到那根属于我的手指离开霍双的裤腰,皮带啪一声弹回他腰部,我才从宕机中重启。

我又是从哪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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