汹涌的爽感盖过疼痛,刺激得头皮发麻,浑身?都跟着一抖,徐晞白差点站不稳。
忘了怎么开始的,可能?是酒精麻痹了大脑,可能?是温霓的主?动让他失了分寸。
徐晞白反客为主?,骨节分明的长指抬起她的下巴,没有犹豫,吻了下去。
舌尖探出,舔一舔她的齿,得到允许,再缓慢深入。
津液交换,一丝晶莹顺着嘴角溢出……
很长时间里?,周遭只有搅动的水声,以及越来越剧烈,沉重的呼吸。
徐晞白一只手?原本撑在她的脑侧,不知何时,移到她的脸上,慢慢抚摸,游移下滑,又?落到清瘦的肩膀上。
一字肩款式的裙子很好脱,温霓配合地抬高一点后背,拉链轻轻一扯就开了。
胸口一松,宛如一只雪白乳鸽,她完完整整地送到他的面前。
徐晞白眼神?更暗,微微停顿了下,手?指拨开碍事的裙子,一手?掌控住。
到了这种?地步,想要停下几?乎是不可能?了,况且,两人不知是醉得厉害,还是互相较劲,谁都没有先停下来的意思。
接下来,一切顺理成章。
裙子和?白色衬衫毫无规律地散落在地毯上,北城郊区寒风呼啸,一室春色无关冬夜,只与风月交融。
“温霓——”
最后一刻,迷迷糊糊间,温霓听到徐晞白喊自己的名字,他呼吸沉沉,吻接连落在她的身?上。
男人一字一句道,“你最好别后悔。”
后半夜,冬夜寒风更甚。
徐晞白骨架高大,精壮干练,穿上一件白色浴袍进了浴室。
肌理分明的腹部和?胸口,有几?条指甲划痕,背部更多。这些痕迹深浅不一,可见当时为非作歹的人,反应激烈。
徐晞白在阳台抽了支烟,尼古丁的味道让喉间饥渴消解了几?分。
他回头,床上的人已经拥被睡过去了-
温霓醒来时,室内仍是昏昏的暗色。
她揉揉眼,以为时间还早,打开自动窗帘,青白的天光透进来,晴天,外面一片暖黄的阳光。
原来已经中午了。
房间里?除了她,没有其他人。
头疼得厉害,温霓慢慢坐起来,看着地毯发呆。
猩红色地毯上有轻微的皱褶,她的裙子搭在床边的沙发上,还有一件男士白衬衫,一条西裤。
温霓低头,这才发现自己已经洗过澡了,身?上干燥清爽,穿着一件白色浴袍。
浴袍系带松散开,露出胸前一片雪白的肌肤,上面红痕遍布,犹如一颗颗草莓印章,来自某个人的专属标记。
空气中还漂浮着暧昧的味道,以及,淡淡的烟草味。
她睡醒的这张床简直惨不忍睹,床单皱巴巴仿佛经历了一通惨绝人寰的蹂躏,仔细看,床尾的地方还有深浅不一的水渍痕迹。
一切的一切,都提醒着她,昨晚发生了什么。
温霓抱着脑袋,胳膊肘支在膝盖上陷入沉思。
她出奇的冷静。
温霓酒量不错,昨晚的那点酒根本不足以让她失控,真正让她放纵的,是内心深处的反抗因子。
过程中明明有很多次机会可以喊停,但她没有,执拗地越过警戒线,将自己交给对方。
事情已经发生了,温霓从不纠结过去,后悔谈不上,毕竟都是成年人了。
她的目光永远向前看,这会思考着,怎么面对徐晞白。
毕竟是她的雇主?,尾款还没结呢,他们的关系不能闹太僵。
那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