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看到了最近的部门活动合照，照片里他的头上并没有什么白发。
二人进屋，他没有任何反应。
直到两人走到他面前，唐国辉才缓缓抬头。
那双无神的双眼在看到周景然的那刻爆发了愤怒，他站起来狠狠地把拳头砸向了眼前的人。
唐国辉用尽了浑身的力气，将周景然打得一个趔趄。
周南意见状赶紧伸手想把周景然拉开，却拉不动。
周景然站直身体，摇摇头，“没关系的。”
而后他就那样静静地站在那，任凭唐国辉发泄。
周景然上半身几乎每个地方都被打了，包括他平常最心疼的脸，也被打青了。
打了很久，打到唐国辉累了，他才停下来。
他双腿脱力一软，倒在地上哭了起来，嘴里不断呢喃着不知道什么。
周南意看得难过，拿起一盒纸巾，蹲下来放到他旁边。
靠近时才听清他说什么。
唐国辉不断地重复着一句话，“囡囡，我对不起你…”
周南意顿感不对。
他怎么会对不起自己女儿。
今天发生的事情在周南意脑海过了一遍。
事情好像没什么疑点，警方也排除了他杀可能，一切就像是个意外。
可如果联想起最近跟汤郝的矛盾，那也许就不是意外了。
周南意把纸巾递给唐国辉，声音很轻，“叔叔，有什么是我们不知道的吗？”
“该是我们负责的，我们绝对不会推责。”
唐国辉并没有理她。
周南意没有放弃，“我知道现在无论做什么都不能弥补您，可只要我们能做的，你想要的我们都可以帮忙。”
闻言，唐国辉发出一声嗤笑，“好的坏的你们都要当？先把人逼死，再来惺惺作态有意思吗？很好玩吗？”
他站起来指着门口怒吼，“滚，你们给我滚！”-
唐国辉的情绪很激动，他说着说着，突然心脏一阵抽痛跌坐在沙发上。
周世泽安排的人里也有医护人员，赶紧过来急救。
见状，周景然二人先离开了。
回想起唐国辉的话，周南意怎么都觉得不对劲。
她将事情跟周世泽说了。
周世泽沉眸，重复唐国辉的话，“好的坏的都当了？…”
周南意：“我想看看唐玥的资料。”
姚苏棠在资料中翻找，抽出其中一个文件夹给周南意。
文件夹是唐玥的个人资料，以及一些打印下来的社交软件内容。
周南意一张张看着，很快看到了她的微博内容。
这部分也是最多的。
微博除了对周景然的表白外，都是转发的跟他相关的内容，还有些是自制的周景然壁纸。
翻到倒数第二页时，周南意发现夹杂在几条转发内容中间有一条原创微博，上面是一串数字。
姚苏棠解释，“是她和她爸爸的生日。”
发出时间是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