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而又用牙尖轻轻地咬着小肉珠,像是一个隐晦的情绪表达,他不高兴,她厌弃他。
磁性哑低迷的嗓音,随之滑进耳里,热痒难耐,
“以前你没地方去,我让你住在我家,住了两个星期。”
“你现在就这么抵触我了…”
他的各种肢体接触一样一样地招呼过来,冷红殊愈发招架不住。
她哪里是讨厌和他亲近,她分明是太馋他身子怕露馅,才一直讲见外的话,
冷红殊浑身绷紧,手指不自觉地掐着他的脖子,“你别咬我耳朵…疼…”
白简没咬了,声音还在耳边,
“不咬了…”
“我也不会走。”
冷红殊整个耳朵都红透了,热得像能滴出水。
既然他这样死皮赖脸,冷红殊也提了条件,“你想长时间留在我家,总得付出点什么吧?”
这话说得就挺暧昧,一股子霸总圈养金丝雀的味道。
白简顺着她的话,平静淡然地,任她予取予求,
“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冷红殊愣了须臾,“真的…?”
以被祈求者的姿态,听到他说出这种话,可就和亲密时说的情话大不一样。
这代表着,她真的可以对他提出任何离谱的要求。
“那你每天打扫家里,裸上身给我做饭也
行?”
白简微然挑眉,似乎还嫌她提的要求太普通,一点都不刺激,
“就这样…”
他反问,语气里甚至有不满。
冷红殊差点笑了,不知道他到底要玩什么,反问回去:“你还想怎么样?”
白简平静地说:“你以前不是馋我身子么,现在不感兴趣了?…就看看就算了。”
这可是他自己找上门说的,别怪冷红殊变态。
“行啊,这都是你自己说的。”
“那今后,白天你就在家收拾家务,晚上,你就伺候我,我让你穿什么就穿什么,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
白简眼神微深,一丝满意愉悦滑过眼底,
“好,都听你的…”
他不怕冷红殊变态,就怕她不变态,什么要求都不提,比在意更可怕的是冷红殊的心死与冷漠,只要她还愿意亲近他,什么方式他都乐意接受。
冷红殊看他答应得太利落,好像自己表面上占了便宜,实际上却又被他占了便宜的感觉。
她盯着他,想想还是算了。
反正,她心里从来也没有真正抵触过白简。
正好,这两个月他们都没什么工作,多的是时间歇停下来,享受安然的时光。
和他一起度过一个大雪纷飞的冬季,一起跨过旧年,迎接新年,感觉也不错。
冷红殊看着他,眼下浅浅的惨红色,苍白的薄唇,倦怠的眼瞳,他早该睡的,却又费尽脑力和她说了这么久的话。
冷红殊低声说,
“已经约定好了,让你住下来,你今晚就放心睡吧…别再撑着了…”
话音刚落,他抱着她,手臂又紧了几分,脸俯在她的脖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