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简直勾勾地看着她,温声低语,
“想摸就摸吧,反正都是你的…”
冷红殊心口一紧,看着他眼睫微颤。
手被他捏着也抽不开,既然他都这样说了,冷红殊干脆顺势而为,又摸了他几把,嘴里还念念叨叨,
“你现在还挺大方的嘛,以前都不这样。”
“以前也让你摸了,不过以前,是有点克制了。”
好一阵后,冷红殊终于抽回了手。
他坐在床边,两人隔得近了,他身上的皂香味也更浓,皮肤冷白无暇,白得能晃眼睛。
浴巾的缝隙窄窄一条,里面的风光影影绰绰地,看不清楚,也正因为看不清更让人好奇。
冷红殊烦死自己这样控制不了眼睛的状态,终于,她忍无可忍地对他说,
“白简,你要么穿件衣服吧。”
“你现在这样有点晃眼睛…”
白简一本正经地解释:“头发在滴水,穿衣服会湿。”
借口,当然都是借口。
他眼底隐约透露出的算计的腹黑都快溢出来了,以为她真傻,看不出来?
冷红殊笑了:“你少在这勾引我,我要睡觉了。”
白简:“来都来了,真不对我干点什么?”
冷红殊盯了他一会,忽然侧身趴在了床上,手反过来往后颈一指,
“那你给我揉会肩膀吧,痛。”
有点突兀的停顿,听见了他很轻的哼笑声,似乎意外她的要求如此稀松平常。
过了一会,他温热的手掌便落在了她的肩膀上,最容易酸痛的地方。
皮下的肌肉确实有点紧了,他用的力不多,节奏也很缓,冷红殊却被揉得特别上头。
趴在枕头上,脸侧压着,软软的低哼一声一声地从喉咙里冒,
“嗯…嗯…”
“舒服吗?”
“舒…服…”
她穿着单薄的吊带睡裙,背上雪白的皮肤露了一大片,摸起来还像豆腐一样滑腻,带着一股异质的吸力。
她最近可能工作太忙,才按了一会,后颈两边已经有些淤红了,在中医里这叫痧,湿气疲劳太重,皮肤就会出这种淤痧。
“冷红殊…冷红殊…”
白简没再按下去了,怕她第二天会痛,可动作停下来叫了几声她的名字也没有回应。
他俯下身看,才发现她已经闭上了眼,睡着了,呼吸都是缓缓地,睡的还挺沉。
白简看了她一会,手臂从她身子底下过去,想给她翻个身睡,这样睡着也不舒服。
坚硬的手臂拢着她软软的小肚子,一点点地使力,人翻过来后,他却愣住了。
她的小脸微微地仰着,唇就在他的眼前几厘米的地方。
红润娇嫩的唇瓣里呼出的气息好像都是玫瑰甜糖的味道,一丝一丝地缠绕着他的理智,往里坠。
她完全没有意识地动作,像是在迎接一个吻。
深静的黑瞳在浊化,看着她,有感情,没有感情,只肖一个念头,一霎那失控的催化。
微凉的唇瓣,便直直落了下去。
起初只是小心而谨慎的碰吻,像被她发现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