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被活埋了……
要被一个人留在这里了……
孤独的被埋葬、受困于永恒的寂寞、被主人抛弃的杏仁(孤葬寂弃仁)……在黑暗将她彻底笼罩之前,她的思绪回到了十年前的那个清晨,那天她获得了人生中除却生命以外的另外两样东西:名字,还有——
“主人……”
“好啦好啦,我在我在~这丫头真是……”
温暖的吐息驱散了寒意,杏仁睁开盈满泪水的眼眸时,佑月正在用游戏机戳她脸颊。
亮起的屏幕上显示着暂停的游戏界面,画面里角色浑身浴血——看来是刚结束一场惨烈的BOSS战
“难看死了。”冰凉的指腹拭去她眼角的朦胧,与那故作不耐烦的语气毫不相符的是轻柔至极的动作,“又梦到以前的事情了?”
小女仆将脸埋进主人沾着薯片碎屑的卫衣,发间猫耳无意识地蹭着胸前的游戏角色印花。她摇摇头,尾音还带着点儿未散的哭腔。
“不是……”
佑月挑眉,左手按下游戏存档键,右手笨拙地轻拍着怀中少女:“那就是钓了条大鱼,结果又不小心放生掉咯?”
以往拿钓不上鱼的事情来笑话她时,小家伙总会又羞又恼地扑上来闹腾,然而这一回的杏仁却是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只是将主人抱得更紧了些。
“我死掉以后,主人会怎么办……?”
隔着布料传来的心跳声漏了一拍,杏仁忽然感觉周围的空气凉得可怕,颈后寒毛直竖——这是主人动怒的前兆。
“……无聊。”
但最后佑月只是稍微用力地挣开了小女仆的拥抱,面无表情地转过身,游戏音乐很快便成为了冰冷卧室里唯一的声响。
噩梦中那股无能为力的绝望感像无形触手一样缠上杏仁的心,少女望向那个娇小的背影,却怎么也无法鼓起勇气向她伸出手。
“……我…梦到自己……死掉以后,被孤零零的埋在了很黑很冷的地方……”
授血让自己分得了主人的部分力量,但终究无法对抗时间。眷属不会继承那近乎无限的寿命——她注定会比自己深爱的女孩早先一步离去。
她们一直心知肚明。
但相伴的美好形成了一层脆弱的障壁,将残酷冰冷的真实遮蔽起来。
“虽然死掉以后应该就不会再有感觉了…但一想到再也不能在主人需要时候的时候陪在您的身边,我就——”
她的话语没来得及说完便破碎在了风中。
暴怒的血魔低吼一声扑向小女仆,抓住她的双肩将她按倒在床上。
水晶吊灯因魔力的涌动明灭不定,洋馆战栗着,细碎瓦砾随着屋体的颤动簌簌落下,仿佛整座建筑都在畏惧着这位魔尊。
一片狼藉中,佑月紧紧掐住杏仁的肩胛骨,那副暴烈狂怒的模样让小女仆锁骨处的旧伤传来一阵幻痛。
“不过是个会呼吸的玩具……”佑月的獠牙刺破自己的下唇,殷红血液混着哽咽砸在杏仁的眉角,“坏了就换新的…你以为自己算什么东西……”
杏仁抬起眼眸,只见主人的裙下渗出缕缕血雾——蒸腾的白汽正从她腰腹间异样的隆起处消散,一根由鲜血凝成的庞然巨物逐渐显形。
跳动的肉茎砸在脸上时,杏仁小小的身体震悚起来,她仿佛嗅到了一股本不该出现在主人身上的刺鼻腥味……血液刹那间沸腾,氤氲着水雾的异色瞳眸中亮起了粉色的爱心:血契强迫她陷入发情状态,小腹随着紊乱的呼吸一起一伏,欲求不满的子宫阵阵抽痛起来,穴道像是渴望将面前肉杵整个吞下那样,剧烈蠕动起来。
“张嘴,给我吃。”佑月咬牙切齿的命令道,声音听起来像是滚烫的岩浆,“欠管教……”
意识完全宕机,被发情本能接管了理性的杏仁顺从地伸出舌头轻轻舔舐红肿的龟头——被放大数倍的阴蒂本应变得敏感无比,但当湿黏柔软的感觉缠绕上来时佑月只感觉心里泛起一阵恶心。
“说到底只是一条被豢养的宠物……”
佑月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眼神阴冷凶狠……眉尾却无法抑制的下弯着。
只是教训不听话的家猫罢了,堂堂魔尊怎么可能因为区区宠物而乱了心神。
佑月如此说服自己。
小女仆白皙绵软的小手轻柔撸动着几乎握不住的扶她肉棒,以恰到好处的力道,从根部开始向着前端揉捏;舔舐系带时尤其令得全身酥麻,舌尖勾过敏感的铃口,淫液立刻便从被微微挑开的小孔里漏了出来。
但是……
完全是身体在依照生理本能而自作主张的反应着,佑月丝毫品味不到愉悦,唯独心间阵阵抽痛。
杏仁死掉以后,重归孤身一人,独自度过无数的黄昏什么的……
她感觉口中漫开一股铁锈味,尝起来像那轮垂死的落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