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个强势居高的男人,在她面前却总像个没有安全感的小孩一样,粘人又总害怕被她推开。
鱼又不好意思了,沉默乖顺地任他抱着,重新给娃娃梳辫子,并没有看见男人在她垂头的一瞬间,黑眸中漏出愉悦细碎的笑意。
这个姿势实在是什么也干不了,余暮心虚了片刻就又有点躁动了。
她百无聊赖地捏着女鹅的脸揉捏,“好了没啊?”
薛谨禾亲了亲她,“一会。”
十分钟后。
鱼嘟嘴:“一会已经过去了。”
禾:“还没有,宝宝。”
再十分钟后。
鱼皱眉:“这已经不是一会了,是很久。”
禾:“快了,最后一会。”
又忍了五分钟,余暮实在受不了了,蓄足了力气推开他站起身,一边整理自己的复数吧唧一边骂骂咧咧:“#¥%#……”
独留薛谨禾独自坐在地上,长臂向后撑在地毯上,懒洋洋地看着她忙上忙下,放松的眉眼里明显可见愉悦。
嗯,偷了她半个多小时的时间,已经是出乎意料了。
余暮忙活半天把房间里的东西都归置好了,每个娃娃都重新梳理换上了漂亮衣服单独展示在独立隔尘柜里,她偏爱的角色设立了单独的展示柜架,其他的谷子按照色系一排排摆在墙龛上也是十分养眼。
一眼望过去整个房间都被周边包围了,循环运转的除湿机给足了她安全感,连带着空间里格格不入的男人都顺眼几分。
余暮原本有些累,环顾一圈自己的成果全然身心愉悦。
舒适感像在胸口拧紧海绵,溢出的快感顺着四肢蔓延全身,满足得……有些陌生。
她收拾好了宝贝就准备回房间享受自己久违的独处游戏时间,结果屁股刚坐下来就被男人紧追了过来。
本来以为给他设置了工作台就可以各玩各的,结果还是低估了他的粘人程度。
为了不再让自己的肥宅快乐椅被这男人磋磨,余暮一脸不情愿地跟着他回了次卧,但是怎么都不肯再让他抱了,搬了个游戏笔记本坐在他的对面打开基建游戏开始种田。
她没玩一会眼皮就开始有些打架,打了个哈欠,眼角溢出水花。
“困了,宝宝?”薛谨禾合上笔记本,过去把她抱了起来。
她恹恹地点点头,揽上他的脖颈。
浴室的浴缸里放好了水,温度刚好,余暮躺在按摩冲头上昏昏欲睡,身边突然激荡出涟花,连带着浸没她的水面都上升了几分。
她迷糊睁开眼,赤裸的男人已经跨了进来,晃个神的功夫把她环在了怀里,从后面搂着她一起躺在水下的人体阶面。
哪怕之前被他抱着洗了许多次澡,坐过许多更过分的事,余暮还是有些不适应这样的坦诚相待,扭捏地嘟哝,“干嘛非要挤进来。”
其实用不上挤这个字,这个浴缸的尺寸完全可以容量十个人共浴,但是他贴得紧,相粘的肌肤完全不给她缓和的余地。
“一起洗,我可以服侍宝宝。”湿濡火热的吻烙上了她的肩。
慵懒低哑的声音送耳后漫过来,炙热气息混着嗓音中的磁性一同扑打在她裸露的肌肤上,余暮感觉整个后背似乎都被燎烧得滚烫起来。
薛谨禾垂眸就能看到她白润的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胀红,看得他口干舌燥,俯身咬住了几欲滴血的耳根,含在嘴里厮磨。
好痒。
粗砺的舌面裹着敏感的耳朵舔刮,每舔一下余暮心里就颤一下,她咬着唇抑制哼吟,不自觉瑟缩了缩身体,水面几乎快要没到她的鼻尖。
“宝宝。”薛谨禾无奈地托着她的腰往上提了提,“你想淹死自己报复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