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微和她挤在一张床上,靠着她的肩膀睡觉,就像每一个平凡度过的夜晚。
穆若水睁着眼睛,一句话没开口,等她睡醒。
“师尊?”傅清微第一眼以为自己又做梦了。
“嗯。”穆若水平淡地说,“不是做梦。”
傅清微伸手摸了摸她的脸,居然是温的。
真的醒了!
傅清微两只手捧起她的脸,就要更真实地感受一下现实,穆若水扭头避开,说:“你刷牙了吗?”外面的光线看起来是早上。
“没有。”
“去刷牙。”
“好的。”傅清微快乐地下了床,刷牙洗漱。
她不管穆若水刷没刷牙,反正师尊不是人,她总是干净的。
按着穆若水在枕头里亲了半天,两个人都气喘微微,声音起伏,低吟不断,傅清微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问:“你怎么不动呀?”
“我不是动了吗?”
“我说的不是舌头!”
“……”
“一般来说,亲到这个地步,你就该摸我了。”傅清微说着,主动捉过女人的手来到自己腰上,撩开衣摆,握住滑腻的侧腰。
再不济也要抱着她,手摸一摸她的头发,哪有这么老实的?
“……”
穆若水的指腹抚了抚,垂下眼望她,说:“眼下还是大白天,你就如此肆无忌惮。”
“哦,上次白天在藤椅里说要给我舔的难道是我吗?”
“你,大逆不道。”
“我,太想你了。”傅清微用同样的格式回她,在她的怀里扭动磨蹭,说,“你这几天昏迷我都担心死了,我不是真要和你在医院做,你就摸一摸我吧,随便哪里都行,让我感受到你。”
穆若水默了默,说:“你可以自己来吗?平时自己动得就挺好的。”
她百般推辞,傅清微敏锐地眯了眯眼,干脆利落道:“师尊,你是不是不行?”
“笑话。”
穆若水哪听得下去这种话,但她反驳完后没下文了,没立刻把傅清微揉得汁水四溅都证明有鬼。
而她甚至只动了这一次嘴皮子。
傅清微:“……”
师尊是真的不行了。
傅清微急得马上打电话,被穆若水阻止。
“没什么大碍,休息几天就好了。”她自己的身体她心里清楚,擅自杀人触犯禁制,虽然傅清微很快用血替她压制住了红线,但禁制已经犯下,惩罚就是惩罚。
只是虚弱一段时间已经是不坏的结果。
多亏傅清微及时赶到,否则她大概会被折磨很久很久,死不了,却痛不欲生。
“真的吗?你不要骗我。”傅清微含泪道。
“为师何时骗过你?”
傅清微仔细一想也是。
“放心,我不会死在你前头。”昏迷的时候穆若水一直有意识,自然知道她下山哭了多久,在自己床头又哭了多久,也不知道省着点眼泪给她喝。
罢了,到底害她担惊受怕了好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