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连做梦,也梦不到的事。
“唔……唔……唔……。”
翠翠被宏洲吻着,轻轻呻吟着。
我问:
“翠翠,你醒来了。”
“嗯……”
“舒服吗?”
翠翠娇羞道:
“你去死哪!”
我说:
“你真是狗咬吕洞宾不知好人心,我拼命为你效劳,让你舒服死了,你却咒我去死,你真不知好歹。”
“你去死!”
我不再答话,反正大鸡巴还是又硬又翘,如条大铁棒似的插在她的小穴穴中,不怕她不舒服。
于是宏洲猛地把大鸡巴抽出,又用力的挺进去。
翠翠花容失色,双手卷起死搂着宏洲,浪声大叫:
“哎唷喂呀!……死宏洲……你去死去死啦……”
“不要叫死宏洲。”
翠翠娇躯一阵抽搐。
呻吟道:
“叫什么啦!……”
“亲哥哥,叫亲哥哥。”
“好啦……亲哥哥……亲哥哥……”
“好妹妹。”
“你去死啦……。”
“怎么又咒人了,我宏洲对你那点不好?”
“嗯!……。”
我故作生气状:
“你再不说,我要把大鸡巴抽出来,回家不理你了。”
翠翠急着眼泪都流出来了说:
“说什么啊!”
“说你爱我。”
“你去死啦。”
我道:
“你不说,不说拉倒,我回家去不干你了。”
我假装要起身的样子,急得翠翠,一双玉手死抱着宏洲。
呻吟着:
“不要……不要了……死宏洲……不要了嘛……。”
“不要就快说。”
“嗯!……”
“不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