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般来说,亲到这个地步,你就该摸我了。”傅清微说着,主动捉过女人的手来到自己腰上,撩开衣摆,握住滑腻的侧腰。
再不济也要抱着她,手摸一摸她的头发,哪有这么老实的?
“……”
穆若水的指腹抚了抚,垂下眼望她,说:“眼下还是大白天,你就如此肆无忌惮。”
“哦,上次白天在藤椅里说要给我舔的难道是我吗?”
“你,大逆不道。”
“我,太想你了。”傅清微用同样的格式回她,在她的怀里扭动磨蹭,说,“你这几天昏迷我都担心死了,我不是真要和你在医院做,你就摸一摸我吧,随便哪里都行,让我感受到你。”
穆若水默了默,说:“你可以自己来吗?平时自己动得就挺好的。”
她百般推辞,傅清微敏锐地眯了眯眼,干脆利落道:“师尊,你是不是不行?”
“笑话。”
穆若水哪听得下去这种话,但她反驳完后没下文了,没立刻把傅清微揉得汁水四溅都证明有鬼。
而她甚至只动了这一次嘴皮子。
傅清微:“……”
师尊是真的不行了。
傅清微急得马上打电话,被穆若水阻止。
“没什么大碍,休息几天就好了。”她自己的身体她心里清楚,擅自杀人触犯禁制,虽然傅清微很快用血替她压制住了红线,但禁制已经犯下,惩罚就是惩罚。
只是虚弱一段时间已经是不坏的结果。
多亏傅清微及时赶到,否则她大概会被折磨很久很久,死不了,却痛不欲生。
“真的吗?你不要骗我。”傅清微含泪道。
“为师何时骗过你?”
傅清微仔细一想也是。
“放心,我不会死在你前头。”昏迷的时候穆若水一直有意识,自然知道她下山哭了多久,在自己床头又哭了多久,也不知道省着点眼泪给她喝。
罢了,到底害她担惊受怕了好几天。
说两句好话哄哄她。
傅清微说:“我死了你也不准死。”
穆若水道:“你死之后的事,管那么宽?”
“我管的是你!”
“大逆不道。”穆若水不痛不痒地批评了她一句,懒洋洋地说,“为师想再亲一会儿。”
傅清微去将病房门锁了,回来满足她的愿望。
傅清微总算彻底得了一回主动权,她俯下身亲吻女人的薄唇,舔着她的唇瓣和不明显的唇珠,像小动物得了最珍惜的食物,不舍得吃完一般慢慢地品。
虽然脾气依然没长进,但会醒着回应她的师尊实在太好了。
亲着亲着,穆若水感觉有温热的液体滴在自己的脸上,越来越多。
穆若水在心里叹了口气。
她有心想抱她,奈何提不起力气。
傅清微哭够了,又来亲她,关键她脸上全是傅清微的眼泪。
穆若水:“打断一下,能不能先帮我擦个脸?”
傅清微一边给她擦眼泪一边笑。
“师尊你这样好好笑。”
“再笑不给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