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你如今越发伶牙俐齿。”再过些日子,怕是连穆若水都说不过她。
“徒儿知错,请师尊责罚。”
如今这形势,恐怕责罚也是奖励。
傅清微被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
穆若水和她调换位置,单手撑在她枕头上,捏着她的下巴和她接吻。
傅清微间歇性主动,持久性躺平,两只手挂在女人的脖子上,恨不得把一切献上去。
不管是睡着还是醒神符,傅清微都得闭着眼睛,不像现在,亲一会儿对视一会儿,连接吻都无比漫长。
放在平时她肯定很高兴,眼下嘴皮子都快亲破了,师尊还在磨蹭。
她该不会是害羞吧?
傅清微涌出了一个莫名其妙却越想越有道理的可能。
傅清微:“如果我装睡你会自然一点吗?”
穆若水说:“笑话。你把眼睛闭上就行。”
傅清微听话地闭上了眼睛,进度条立刻动了。
柔软的触感经过了傅清微的锁骨,冰凉的发丝垂落,在腰腹撩起一阵痒意。
穆若水找到丢在一边的发带,将长发自脑后绑了,俯身亲了下来。
她的吻落得很轻,大约是傅清微醒着她心有顾忌,她来到傅清微微启的两片唇前,颤抖着翕动,想起她刚才拒绝了自己,便停了停。
她重新游上来,目光和偷看的傅清微对上,傅清微软软的腰抵着她同样的细腰磨蹭。
语气似有哀求:“师尊……”
穆若水似乎不敢直视她的眼睛,偏头去吻她的耳朵,一只手拢住她,五指轻触。
另一只手则摸了过去。
穆若水的脸埋在傅清微的颈窝里,耳边都是她的声音,越蹭越多,越蹭越满。
穆若水一动不动。
起初她还在亲她,后来傅清微的声音太好听,她为了听清干脆不自己制造出声音,连轻喘都压抑着。
她想:傅清微一个人好像也可以。
但事实证明还是不可以的。
傅清微来吻她,叫得断断续续:“师尊……师尊……”
穆若水自始至终沉默,一言不发,却翻过了掌心,贴住了她。
穆若水学了很多按摩推拿的手法,想来异曲同工。
傅清微怔怔地盯着她,身体被手掌带动得轻轻晃动,魂魄都要飞了,不晓得咬了师尊的舌尖多少下。
推拿按揉一般半个小时起,傅清微坚持到五分之一就已经用尽全力。
穆若水及时将自己的舌尖从傅清微唇齿间退了出来,只是唇还堵着她。
凡间不比山上,穆若水不让她太放肆地出声。
傅清微泛红的眼泪都流了出来,窝在她怀里颤抖了很久,又要咬她。穆若水伸出一根手指给她咬。
傅清微咬了一口脸色就变了。
“拿错了。”穆若水收回满手都是的右手,换到左手,说,“咬这里。”
傅清微根本不想咬她,只是撒娇,这会儿正在需要温存的时候,象征性地用唇碰了碰,便收回脸埋进女人颈窝。
她没问穆若水为什么不做到最后一步,反正都摊牌了,迟早的事。可能她又害羞了。
再提就恼羞成怒,得不偿失。
傅清微第一次清醒地在这时候和她依偎在一起,感受着她仍在逐渐升高的体温,说:“师尊,你好热。”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