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虽然总是有些无语,但大多数时候是挺开心的。
“还有,想为他做些什么,或者想让他开心。”
逗他玩很有意思,不过也不仅仅是让他开心,她自己也很开心啊。
“最最最重要的一点!想和他发生肢体接触,肌肤之亲。”说到这一点,荆卓君忍不住站起身,面露激动。
虞悦下意识抿唇舔了舔,“可是一个俊俏公子在你面前,你会不贪图他的美色吗?”
“这怎么能一样,爱美之心人皆有之,那只不过是欣赏,”荆卓君奇怪地看着她,“那我问你,你觉得京城中哪家公子最俊俏?”
“瑞王。”虞悦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脱口而出。
荆卓君一噎:“呃,你家王爷不能算,你得说个其他的。”
“其他的……晏指挥使?”虞悦思来想去,除了梁璟和她二哥,就是晏广济长得最好看了。
“你想与晏指挥使发生肌肤之亲吗?”
荆卓君话音未落,虞悦就已经鸡皮疙瘩掉一地了,那个画面简直不敢想,无比抗拒,急得声调都高了些:“当然不想!”
“那你此刻心中想的是谁?”荆卓君穷追猛打问道。
虞悦上了套,下意识道:“当然是……”
梁璟。
第40章第40章细作我们是夫妻,我怎能独……
荆卓君笑眯眯地看着她,一副胜券在握的表情:“是瑞王殿下吧。”
“你怎么知道?”虞悦瞪大眼睛,惊叫出声。
荆卓君颇为无语道:“春猎时我就看出来了,怎么看也不像是我的错觉,他喜欢你,天天像小狗一样粘着你,非得他主动说出来才能察觉到吗?”
“你们可是京城有名的模范夫妻,若是假的,外人还能看不出来?瑞王殿下那样高傲的一个人,在你面前却总是放低姿态,言笑晏晏。阿悦,只缘身在此山中啊。”
之前确实都是演出来的,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变得真假参半的,日子就这样稀里糊涂、快快乐乐地过,从来没有细想过。今日若不是荆卓君点拨,恐怕她还不能认清这份陌生的悸动。
她握着荆卓君的手,侃道:“不愧是鼎鼎大名的风流先生。”
“对了,”荆卓君回握她的手,面露忧色,“吴高阳升官了,你知道吗?”
“知道,”虞悦表情变得严肃,“是荆尚书帮忙的?”
荆卓君连忙摇头:“我爹不做这种事,我想应是他攀上了某位大人。”
虞悦灵光一现,“荆尚书是不是最痛恨品行不端、曲意逢迎之人?”
“你的意思是……”荆卓君立刻会意,喜上眉梢。
虞悦朝她轻挤眼尾,笑道,“你且等着看吧,定叫你彻底摆脱这个表里不一的软饭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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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早,照例虞悦在院中和绣鸢练武对打,招式凌厉,越打越猛。
“停停停!”虞悦边喊边往院子中央躲,绣鸢却满脸认真,毫不留情地步步紧逼。
眼见要被逼进另一个角落,虞悦脚尖借力蹬上石桌借力飞身上树,抱着粗壮的树杈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求饶:“我都喊停了!”
绣鸢是虞峥为她精挑细选出来的武婢,比虞悦学武还要早。武功能碾压绝大多数人的虞悦,对上绣鸢的胜率也只能一半一半。
绣鸢的特点就是敢下死手,招招致命。且招式灵活,出手极快,招式到了半路上猝不及防地换了另一个招式,根本不给人反应的时间,下一刻就被抵在了命门上。
绣鸢比她气息要匀些,无奈地仰头看着树上的虞悦:“是姑娘你自己说要把每次训练都当成最后一次活命的机会,刺客可不会听姑娘喊停就会停手的。”
虞悦蹲在树杈上,捂着酸痛的右肩欲哭无泪,刚刚没躲过,肩膀接了绣鸢一下,现在肯定已经青紫了。
也只能怪她自己,近日过得太过安逸,确实在练武上有所懈怠。
“今日就当我被你打死了,明日我会复活的!”话音刚落,一道黑影闪现在树下。
“恐怕主子现在就得复活。”摇光仰头,“今日早朝,出事了。”
虞悦从树上跳下来,扬扬下巴示意他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