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澹台凰最在乎的，就是中州的未来。
“我还听闻，你们大乾皇族，子嗣资质不佳，后继无人，这或许是你们中州最大的隐患。”
霓凰的声音压低了几分，带着一丝神秘：
“而且……”
霓凰的声音压低了几分，带着一丝诱惑：“大乾皇族子嗣资质平庸，这是你们最大的隐患。而他的子嗣，个个都是绝世天才……”
澹台凰的身体微微一颤，猛地抬起头，看向霓凰。
眼中闪过一丝震惊，一丝渴望，还有一丝……难以置信。
霓凰的话，如同惊雷一般，在她心中炸响，彻底击溃了她最后的防线。
她可以不在乎自己的生死，但她不能不在乎中州的未来，不能不在乎大乾皇族的传承！
“主……主人……”
澹台凰贝齿紧咬朱唇，最终还是缓缓吐出这两个字，向林凡盈盈拜倒。
礼数周全，却带着难以言喻的屈辱与决绝。
她低垂着头，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遮掩住了眼底复杂的情绪，仿佛已经做出了决定。
“轻柔真的飞升上界了吗？”
她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盯着林凡，再次问到，声音中带着急切与渴望。
这是她现在最关心的问题，也是她最后的执念。
林凡微微颔，神色淡漠：“自然，我之前和你说的都是真的。”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不过灵界正遭受魔族入侵，危机四伏。”
“魔族……”
澹台凰听到这两个字，瞳孔猛地一缩，娇躯忍不住微微一颤，仿佛听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大乾皇族的古籍中，记载着关于魔族的种种恐怖传说。
那是一种极其邪恶、残暴的生物，以吞噬生灵的血肉、灵魂为生，所过之处，生灵涂炭，寸草不生。
它们拥有强大的生命力和诡异的魔功，极难被杀死。
即使肉身被彻底摧毁，只要魔魂不灭，也能通过夺舍或者其他秘法重生，卷土重来。
更可怕的是，魔族还擅长蛊惑人心，引诱修士堕落成魔，成为它们的傀儡，为祸世间。
每一次魔族入侵，都会给修仙界带来巨大的灾难和浩劫，生灵涂炭，血流成河。
“褚璇玑尚在合欢宗，你若想见，可随我前往。”
林凡看着澹台凰，语气平淡地说到。
澹台凰心中一动。
她对霓凰所说的那些话，依旧心存疑虑。
如果能见到褚璇玑，或许可以从她那里得到一些证实，也能了解更多关于灵界和魔族的信息。
“好。”
澹台凰轻轻点了点头，没有拒绝。
“嗯。”
林凡淡淡地应了一声，转身朝着化龙城的方向飞去，没有一丝迟疑。
霓凰紧随其后。
澹台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激荡的心情，也化作一道遁光，跟了上去，只留下三道淡淡的残影，在空中逐渐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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