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声音颤抖，带着一丝惊恐，一丝绝望。
她无法接受眼前的事实。
要知道，这一剑，她可是倾尽了全力，甚至不惜燃烧自己的精血，催动人皇剑。
这一剑的威力，足以斩杀任何一个化神境巅峰的强者，即便是破界而来的炼虚强者，都未必能够接下，更别说毫无损了。
就算是传说中的那些肉身成圣的体修大能，也绝对不可能如此轻松地接下这一剑。
开天裂地，莫过于此。
可结果，竟然只是让林凡受了一点轻伤？
这简直颠覆了她的认知，摧毁了她的三观。
她无法相信，一个人的肉身，竟然可以强悍到如此地步，简直匪夷所思。
这还是人吗？
这简直就是个怪物！一个披着人皮的绝世凶兽！
远处，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人，原本就处于极度的震惊之中。
此刻，更是目瞪口呆，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如同四座石化的雕像。
他们四人联手布下的四象阵，本就威力无穷，足以困杀任何化神境强者。
再加上澹台凰手持人皇剑，全力一击，这股力量，足以毁天灭地。
在他们的认知中，人间界，没有任何人能够抵挡。
即便是传说中的那些隐世不出的老怪物，也绝对不可能如此轻松地接下这一击。
这完全出了他们的理解范畴，颠覆了他们的常识。
他们原本以为，林凡就算再强，也绝对无法与他们抗衡。
毕竟，他们代表的，可是上古传承，是这片天地间最顶尖的力量，是他们引以为傲的资本。
这也是他们敢直接找上林凡，甚至不惜与之为敌的原因。
他们有恃无恐，自信满满，认为自己可以掌控一切。
可现在，现实却狠狠地打了他们一巴掌。
林凡的实力，已经远远出了他们的认知，达到了一个他们无法想象的高度，让他们感到恐惧，感到绝望。
他们引以为傲的四象阵，人皇剑，在林凡面前，竟然如此不堪一击，如同纸糊的一般。
“你……你……”
澹台凰望着林凡，嘴唇颤抖，声音嘶哑，几乎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她想问，却又不知道该问什么。
她想逃，却现自己的身体，竟然无法动弹。
“你……到底是什么修为？”
最终，她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声音中带着颤抖，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