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沙羽在前三名以内,她就是第一。
从我这么长时间对沙羽的调教来看,她获得前三名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因为在训练的时候我每天都需要抽打她将近100鞭,要不她不可能每天都看上去血痕遍身的样子。
站在女奴身边各有一名鞭刑执行人,他们的腰上还绑着几个短小的蜡烛,他们的手中都有一个长约十厘米,被削的整齐圆滑的生姜。
沙羽旁边的行刑人好不客气地就将生姜插入到了沙羽的娇嫩的菊花当中,生姜带来的刺激感让她不禁浑身颤抖了一下。
这个插入生姜的刑罚就是姜刑,是一般配合打屁股一起执行用的。
但是这种刑罚有些古老了,我平时并不怎么用。
看到沙羽那一阵颤抖,我对她能不能坚持下去感到了一丝怀疑。
主持人宣布比赛开始,站在各位女奴旁边的行刑人用统一的动作去鞭打面前的女奴。
他们一丝情面都不留,整齐地鞭子如暴风一样整齐落下,台上已经想起了各种女奴的尖叫声。
沙羽并没有叫,她只是一如往常地开始报数。
“一。”沙羽面无表情地喊道。
行刑人又是一阵整齐划一的挥动,有些女奴已经开始略微抽泣了,但是沙羽依旧镇定自若地说:“二。”
就这样,执行人来来回回地抽打了三十鞭,沙羽的臀部,后背,前胸,小穴出现了大量通红的鞭痕。
沙羽很是坚强,她一声哭泣的声音都没有,似乎她对这种惩罚已经感到熟悉了。
而场上呢?
第一轮就淘汰了一些人。
有一些刑奴真的被抽高潮了,有一些刚刚成为熟练的奴隶还没有多长时间的人,夹着的生姜掉了。
而后面的残酷才是刚刚开始。
行刑人拿出了自己腰上挂着的蜡烛,开始逐一滴落在剩余女奴的身子之上,场上弥漫着一股灼烧的味道。
沙羽在这个时候开始大声嚎叫了起来,眼泪也如断掉的珍珠项链一般,噼里啪啦地掉落了下来。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哭出来,可能是我告诉他滴蜡就应该喊叫出来的原因吧。
滴蜡的时间在我眼中看来好像很短,但是在女奴的面前确实一个漫长无比的路程。
这些行刑人受过专业的训练,他们滴落的每一滴都滴落在了女奴们的血痕之上,本就因鞭子击打之后略微撕裂的伤口变得更加难受。
已经有些女奴说出安全词了,也有一些女奴慌了神,站在台上腿上乱动不已,陷入了一种狂热的状态,明显是要昏迷了。
但只要她们不昏迷,她们还会遭到下一轮的鞭刑。
而且正因为她们身体胡乱摆动,很容易就会使鞭子落在了不该鞭打的脆弱处。
新的一轮开始了,场上目前还剩下18个人。沙羽常时间的训练让她强制停止了自己的抽泣,准备迎接下一次鞭子的到来。
又是三十鞭的鞭子呼啸而下,此时场上已经有6名女奴昏迷了,剩下的女奴也因为各种原因不得不退出了比赛,而在这个环节最有力的竞争者艾可竟然被鞭打高潮了,这对于一个长年经受惩罚的刑奴来讲是不可以犯的错误,可能这种鞭刑混搭滴蜡确实是过于新奇,让艾可没有掌握好吧。
滴蜡的环节,沙羽又哭了,只不过这次她的哭已经带着斯嚎一般的声音了。
她的腿是不是还会翘起,前面的吊杆让她晃的来回乱动,她也可能是过于忍耐的释放,也可能是经受不住的悲鸣。
但不管如何,沙羽确实有点坚持不住了。
又是新的一轮鞭子落下,而此时场上只剩下四个人了。
“六十……三……”沙羽的声音已经略微有些气若如丝了,但是她还依旧保持着一丝的清醒。
“……六十……四……”正当沙羽说出数字的时候,又有两个人被抬了下来。
“六十五!”不知道为什么,沙羽的嗓音又开始清晰了起来,她摇了摇头,又咬了咬牙,似乎想让她赶紧打起精神来。
“六十六!”鞭子又一次落下,带着气势,她又说出了一个数。
而此时,场上的另一个人已经昏迷了,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沙羽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就好像是掌握行刑人的节奏一般,不自然地说出了“六十七”这个数字。
我赶紧上台,将她的手腕上的绳子解开,沙羽就如同失去知觉一般,身体软了下来。还好我提前抱住了她,要不她就会重重摔倒在地面之上了。